“呃,我其实不是——”他看向那边的女孩。
“我、我睡地上就可以,”路小鹿开口说,“我很早就睡习惯了,家里又穷,孩子又多,总得有人打地铺。”
“好吧,”宁永学耸耸肩,顺手就把表套自己手上。这玩意要是能拿出去,换一箱子弹都没问题。“要是你们愿意,我也不会反对。”
不过他们俩还真是真实得可以。
放置水壶的声音从不远方传来,宁永学一下子睁开眼。这家伙不是真要烧炭自杀吧?
噢不。
只是烧水。
他从地铺上爬起来,四下里一片漆黑,时间正是半夜,徐路在床上睡得很安稳。路小鹿正拿烧火棍翻炉子,她似乎从水池里接满了水,打算烧开一壶。
“你在干什么?”宁永学压低声音问。
“噫!啊啊啊——”
“你声音再大一点,你就去走廊喊吧。”
她又开始哭了,不过至少是闭嘴了。
这家伙一惊一乍,不过时机倒是很不错,深更半夜,正好适合恐吓别人。“告诉我,说实话,”宁永学说,“曲奕空是怎么回事,你们俩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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