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很直白,“只是为了有钱买我想要的进口货,我擅长的我不喜欢,我喜欢的......”
“又总是不得要领吗?”
“你对我用词还是这么委婉。”
“我只是想安慰你。”宁永学说,“相似的话我说了快三年了。”
“不,我知道你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遇见的人希望听什么,你就会说什么,像个换皮的精怪,性格怎么样,全看你想怎么表现。我听了你的话只能开心,但我们又不是为了单纯的开心才活着的。”
“可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活着的。”
“你是怪人。”她说。
“你和怪人也一起住了不少次了,有几次还是我刚被前女友赶走。”
“我暂时想不到谁比你更可信了,当代柳下惠同学,其它品性是很恶劣,不过除此之外,也什么事都没见你干过。如果哪天你真对我动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没什么意义而已。”
“是因为考察和血样更有意义吗?”
“别说这么直白嘛,薇儿,最后我都会来找你,说明你还是比其他人重要的。”
“你真是扭曲得透彻,明明白白。”薇儿卡和他碰了下杯,“然后呢,你为什么来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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