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理解了。”阿芙拉当即点头说道。她伸手紧握住他的肩膀,没有犹疑或考量,那手像冰晶一样寒冷。“继续你的仪式,完成它。我会在这所谓的无尽汪洋引你前行,假如确实有什么方向可以前行的话。”
宁永学吃惊地盯着她。
“仔细看,”她轻声提醒,示意宁永学把目光往下,“水泊还在你脚下翻涌呢。”
“如果你没有仔细听的话,我得声明,这会有危害。”宁永学指出,“你该注意到那句‘腐败的手指’。”
“任何事都有危害。”她回答说,“但是站在原地等待毫无意义,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你可以让那位熊先生来帮我,只要稍作劝说,他就会放下些许戒心。”
“所谓的秘密,最好不要交给第三个人。”
“不,你刚才还说你要把事情写在报告上。”
“在报告上书写什么是我的自由。”
“您对机构似乎不是很......”
“不是什么?”她微微一笑说。
“不,当我没说吧。”
仪式完成了,可惜附近没镜子,宁永学也没法确认自己会看到谁。
关于双生之礼,他知晓不多,除去镜子的描述,他就只会念古文。毕竟,距离自己像候鸟迁徙一样远离故土,其实也没过多久。
宁永学记得废弃洋房的情侣,也能猜出失败者的下场,至于过程——绝不像祷文的描述一样简单。
那会更残忍,也更可怖,不过肯定不会痛苦,不然他俩也不会笑得那么渗人。
现在自己身上有两枚印记,【双生之礼】是他半途截胡了某人的仪式,【血的秘密】却完全不同。
胡庭禹的血样为他盈满了腐化物质精髓,相当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化作迄今为止所有血样的集合。
他可以从许多仪式中选取一个,当场完成,无需任何繁琐步骤,也不必提供祭祀品。进一步来看,连仪式过程中的危险和阶段性准备都不会出现。
这事无法理解,也许他得收集更多血样,争取进一步验证。
好在,无论选择另一枚印记也好,亦或沿着已有的印记深入探询也罢,都在他能掌控的事态中。
至于尚不能明确的【双生之礼】......
从刚才的经历看,胡庭禹本人是承继双生之礼仪式的祭祀品。某个期望完成仪式的人标注了他,给他刻下死亡的烙印,最终在不久前剥夺了他的生命。
既然是双生之礼,就该有两个人在内,假如其中一人主导了安全局的黑幕,另一人是谁?身在何方?他们彼此之间又有何关联在内?
也许他们是一对情侣?其中还有什么故事?
算了,不重要,反正我和这女人不可能是情侣。
此时宁永学站在审讯室的桌子边上,眉毛直拧,来回踱步。
他知道在这诡异的场合乱走不合时宜,更何况对面两人都在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