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眉头紧锁,表情压抑。“庇护所,画展,还有这场梦,已经是第三遍了。”他用沉痛的声音说。
“所谓事不过三吗......”曲奕空自言自语。
他抬起脸来,舒展眉毛:“所以?”
“过了就过了。”她根本不在乎,“曲奕空不在乎长辈的教诲,也不相信古人的谚语。”
他立刻又低下头:“我很悲伤。”
“每次你说自己很悲伤,很快就会换上一张根本没当回事的脸。我已经知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了。”
往坏的方向考虑,她接近自己的本性了,往好的方向考虑,至少距离拉近了很多。
“然后又该如何呢?”宁永学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在这里做梦也没用,只是死得比较安详而已。”
“这边算是完成了,你没受害,我勉强也能心安点。然后就是现实那边。只要一瞬间的感受足够强,应该就不会遗忘吧......”曲奕空侧目过来,瞥了眼他的心口。
“你别告诉我你真要把刀捅过来。”
“不行吗?我们俩不是很快就要死了吗?”
“你想亲手杀我的话,我也得亲手杀你。”宁永学说得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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