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精神西方人同学。”
“你自己不也是精神萨什人吗?”她哈着白气,似乎只想缩回她温暖的屋子里去,“看看你这几年交的朋友,有哪个是中都本地人?我跑的这么远就是想离家远点,结果遇到你这么个伪装成本地人的乡下猎户。”
“乡下猎户能进去取个暖吗?”
“这里不提供住宿。”她把门掩起来,只露出半张脸,“我看到你的行李箱了。”
“我快冻死了。”宁永学表情沉痛。
“尽量别死在我家门口吧,”她往远方一指,“公园长椅不错,医院走廊也行。”
“我死了谁给你弹贝斯,你自己去校庆弹吉他吗?”
“你还记得校庆的事情?”她表情阴郁起来,“当时我们说好组个乐队参演,就唱披头士,结果假期一到,你就放我的鸽子去了地下墓地。最近和死人处得怎么样?结婚的时候需要我烧纸给你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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