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有弄懂机器上的文字说明吗?”宁永学若无其事地扩展话题。
“这我当然是弄明......”
研究员忽然不说话了,她明白了宁永学的意思,知道他想拿她当便利的翻译工具使用。她挪动脚步,往后退了一步,宁永学跟着往前走了步距相同的一步。她不停后退,直到一屁股撞到了墙上,刀也卡在了她脖子的缝合线一侧。
“你要是弄明白了,事情就好办了。”宁永学说,“你跟上来,其它事情我们慢慢聊。我相信委员会的人不会害你,毕竟你们脑域的研究员跟他们完全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我和你也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你切分了我的同事,”宁永学说,“这不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那些都是保安丢过来的没人要的身体,做什么都没有问题吧。”说这话的时候,她目光很坚定,好像觉得确实没问题一样,“而且都是他们自己走进太平间的不是吗?又不肯去门诊挂号,又要乱闯他们不该进的科室,出了问题谁负责啊!”
“那个穿着雨衣的白痴就挂过号了?”
“你是说那个李老师吗?”女研究员的表情又严肃起来,“他欠了我好大一笔钱,一直在逃,但是他确实挂号了,进的就是我的科室。我帮他把腐烂的身体部位都替换修复了,结果一转身他就不见了,那可真是好大一笔钱啊!保安觉得是我没看好病人的错,一直不愿意管,结果还要我自己追债......”
“你的白痴行尸能追到债才就出怪事了。”
“这都是因为我缺合适的材料,”她强调说,“当初有各种林地生物和突变体当嫁接原料的时候,我手底下的嫁接实验体甚至可以和医院里的保安分个高下,现在......”
“然后就被奥泽暴全杀了?”
“奥泽暴确实是魔鬼,”女研究员好像对阿捷赫耿耿于怀,“她的构造对我也是个迷,如果不是世界结构性崩溃了,束缚器全部失效,我也年纪轻轻死在了灾难里,我绝对能在她身上研究出点什么。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在手术台上好好对她,像对爱情对象一样切开她再装回去!等我熟悉了她身体里每一个内脏,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你的价值观念应该得到纠正,”宁永学说,“等到了内务部,有你要交代的问题。”
“我就知道你想带我去内务部。”她抬头盯着他,“我看你的价值才应该被纠正,居然把这种暴力机构当成依靠。”
研究员梗着脖子往他的刀刃一撞,脑袋立刻飞往一侧,长长的金发在半空飘舞,阻碍了视线。无头的身体跟着扑到他身上,用力抱住。
宁永学本想伸手去抓她的脑袋,却见一个巨汉行尸砰得一声撞开了门,另一个巨汉行尸站在漆黑的医院走廊中,把手中麻袋一把拉开。
你是天才,:红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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