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意外得到,今天正好借花献佛,送给老哥你。”
“呵呵,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咳咳!
孙老又是一阵咳嗽,神色讶异。
韩宇的灵猴献桃,他也是知道的,是一名作,价值最少也要四五百万。
“赵老弟,这是何意,送如此大礼?叫我如何担当得起?”
“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上次之事,我早已忘记,休要再提,我孙文才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人。”
孙文才连忙推迟道。
“孙老莫要推辞,一副画罢了,能值几何?”
“再说赵某那懂这些玩意,留着也无用,不如送给像孙老这般懂它之人,也算有了个好归处。”
“孙老哥要是坚意不收,那就是看不上我赵某,又或是还在为宴会之事,怪罪小弟?”
这……?
孙文才一怔。
赵普这话说的,看来自己是不收不行了。
要是还坚决推迟,那就显得太拒人千里了,会让赵普觉得自己还在对他有情绪。
况且人家亲自上门送礼,给足了自己面子,这要是让人家又把东西带回去,脸面上也不好看。
“唉!老弟盛情,叫孙某如何为报?”
“既是如此,我就厚颜收下了。”
“中午老弟别走,就在我这里吃个便饭,老哥两好好叙叙。”
孙文才笑了笑,命人将字画收了。
咳咳!
这时,他又禁不住轻咳几声。
“哎,孙老哥您这是怎么了?老是咳嗽,莫非病了?”
赵普见时机差不多了,故意好奇问道。
孙文才苦笑,摆摆手,道:“也不知怎地,这二天,我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请了大夫诊治,说是感冒了,让我静养。”
“老咯!老咯!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
赵普笑道:“看老哥说的话,老哥才60多岁,正值春秋鼎盛之时,该不会是老哥你,老当益壮,日夜操劳,受了凉,亏空了身体吧?”
“呵呵!”
赵普半开玩笑说着,有一种老朋友之间的调侃打趣。
说的孙文才老脸一红,尴尬道:“老弟说笑了。”
“我都这把岁数的人了,哪能如小伙子那般,龙精虎猛,不知爱惜身体?”
“唉唉,确实是风寒所致,不过却也莫名其妙,毫无征兆,就得了这病。”
“不仅如此,我那小孙子,近日也发烧不止,咳嗽不断,贱内也觉神思恍惚,精神不振,真真是怪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赵普眼睛一转,神色郑重道:“这就奇了怪了!”
“老哥一家怎么会都突然身体抱恙呢?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缘故吧?”
“别是,另有蹊跷!”
这话当场就让孙文才一愣,心里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