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不是会拿娘娘来要挟……”
席银自顾自地说着,忽又觉得“要挟”这个词过于的肤浅,然而,她一时又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替换,正要续言,却听面前的人道:
“所以呢。”
席银脖子一缩。
小声道:“我那会儿在金华殿太还害怕了,才拼命求你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
“要不……你把我送去宫正司吧,只不过!”
她急添道:“别打我……宫正司的鞭子,真的太疼了。”
张铎看着她模样,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应该恼。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为谁。”
“我……”
“你不是根本不想留在我身边吗?”
“我……”
“起来。”
“啊?”
“朕让你起来。”
席银也不敢再说,拢着袍衫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无措地看着张铎。
“身上烤干了,就去榻上捂着。”
“榻……”
那可是在琨华殿的内室啊,除了张铎的坐处和就寝之处,连宋怀玉都只有一块立锥之地,可供侍立。张铎说“榻上捂着。”那就是要席银去张铎自己的床榻啊。
席银呆立着没动。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