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一样,叮叮当当的。放心,没有铜铃铛,我一样能找到阿银。”
她一怔,不由握紧了交错在一起的手指。
“兄长不该来找我。”
“胡说。”
“没有胡说,阿银只想兄长好好的……”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不好……他们连你眼睛上的遮绸都摘了……还绑着你。”
岑照摇了摇头,“所以我才知道,阿银为我受苦了。”
席银拼命地摇头,抽噎不止。
“不不,阿银死不足惜,就是怕兄长无人照顾……”
“傻丫头。”
和煦如春风般的一声唤,“是我累了你。不要害怕,我们都不会死。”
“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
她一面说,一面挪动身子,试图替他挡住穿过雕花屏的碎光。
“他们要对兄长做什么?阿银也要跟着!”
“我要做的事,女孩子怎么能跟着呢。阿银不要问,也不要听别人说什么。”
“那阿银要去哪里找兄长……我好怕他……真的好怕他……我好想跟你回家。”
她越说越混沌。
“别哭。”
“没哭。”
“再撑一撑,一定会带你回家。”
(1)莞草:也叫席草。编席的一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