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她一直认为,身有所属,则心亦有所属。
这是她的妄念,也是她的执念。
“可我已经有一串……”
“不要把它和你脚腕上的东西相提并论!”
“是……”
被他威喝之后,她不敢再说什么,望着手中的金铃发愣。
面前的人从喉咙里慢慢地吐了一口气,似是在极力地压抑气性,声音虽不厉,却有些不稳。
“这只金铎的金料,是西汉女官左夫人的印玺,它曾是是官印,朕不准你侮辱它。”
席银听完他的话,沉默了良久,忽然往前走了一步,脚腕上的铜铃铛发出了几个零碎的响声。
“你虽然跟我说过很多次,可我一直都没有听得太明白,后来,我私底下也自己回想过,虽混乱,但也多少有些体悟。”
她说着,抬起头来道:“你是不是认为,哥哥在侮辱我。”
张多寒声道:“朕跟你说过,朕从不屑于诋毁,或者说评述洛阳城中任何一个人。”
席银抿了抿唇。
“我都知道……”
她说着说着,声音颤抖起来,肩膀轻轻地抽耸着。
“可我不信……我就是不想信嘛……”
张铎低头看着她,“站好,朕没有逼过你。”
“我知道你没有逼我,是我自己要去揣测他……明明是他把我养大的,没有他我早就死了,可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