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陈氏传媒集团,毕竟这是自己的嫡长孙,陈庚年生于封建富贵人家,多少也有些封建思想,对嫡长子或者嫡长孙是十分看重的,只不过陈冠惜如今也才十七岁,并且还刚刚失去了记忆,他能否挑起这个担子?
在一刹那间,陈庚年便觉得陈冠惜肯定不能挑起这个担子,起码现在不能,必须得让他磨练一下,多熟悉熟悉传媒集团,那才能够委以重任。
当下,陈庚年看着陈冠惜,决定还是先给他讲讲自己的经历和传媒集团的历史再说。
于是,陈庚年看着陈冠惜,笑道:“冠惜,今天大家一家团聚,你想不想听听爷爷的发家史?”
李丽珍一愣,心道老爷子从前从没跟冠惜说过以前的事情,冠惜也从来不管这些,可现在这个时候然要给冠惜讲什么发家史,这是咋回事儿?
但陈冠惜可不是笨蛋,霎时间明白这是陈庚年想要培养自己接班传媒集团呀,当下心中大喜,说道:“那好啊!爷爷,你就给我讲讲吧!”
陈庚年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不过爷爷的故事可是很长的啊!你要慢慢的听啊!”
接着,陈庚年的情绪放佛回到了数十年前的时光,脸上露出了神往之色。
“爷爷出生在40年代上沪市的一个富有家庭,我的父亲,也就是冠惜你的曾祖父,名叫陈玉轩,是个在上沪从事颜料业务的漂染商人。因为经营有方,自然财源茂盛,生意兴隆。我是陈氏的第六个子女了,男儿中排行第四位。”
李丽珍对这些事情是知道的,但是陈冠惜却是知道的不多,当下似乎忘记了一切,听得非常的认真。
“在我10岁那年,曾有一位麻衣相学高人给我看过相后连连称奇,说我形相清奇,骨格异常,背部丰厚类似驼峰,天庭高广,额角峥嵘,南方人有此相者罕见,必将富贵,属鹤形人格。那位相士说,我虽然年少,但他已详细观察过他的一举一动,发现我的每一个特征都符合鹤形。我走起路来,步大而轻快,走路姿势特别,与众不同,非常有型有格。在相学上讲,凡是像某一类禽兽的属性,都称“变格”大凡能入格之人一定会飞黄腾达。而我之相,属于“石中有美玉之藏”的贵相,将来定是出将入相的超群者。所以云:人物嶙岩,海底有明珠之象也!这位相师真的很灵,如今他说的事情都实现了。爷爷长大后曾经派人去找寻过他,可惜,一直都没找到!”陈庚年不无遗憾地说道。
陈冠惜则是心想算命的给富贵人家算肯定要说好话,只不过陈庚年是很巧合的大富大贵,应征了他所说的话,不过此话陈冠惜可不敢说出口。
陈庚年继续说道:“而很快的,爷爷我也长成了大人,我被父亲送到了上沪美国人开办的英文学校读书。新式教育的洗礼和熏陶,同那迂腐陈旧、呆板僵化的私塾课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的心田得到了滋润。我犹如破土的新笄,拚命吮吸知识的甘霖,眼界豁然开朗,思维也变得超前许多。很快,我便操得一口流利的英语!”
陈庚年说着,眼神闪烁,似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