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容克全部抓起来,象当年枪毙沙皇全家一样地杀光,问题也就解决了。”
李主席问道:“你那个时空,七十年后的中国,也是这样的吗?”
林汉抬头看了看天空,似乎瞧见了一只八爪横行的生物正隐藏在虚空中对他挥舞着铁钳。他小声道:“怎么说呢?当时说这叫市场化改革,但我知道那些被市场化的大型国企,他们的领导都是你认识的人的子女后代.......关于这一点,另一个时空的你,很早就预见到了,所以才有了那最后十年的悲剧。”
他接着发表意见道:“希特勒对德国进行的这种改造,有点象历史孔老夫子在鲁国玩的那一套,去其枝叶,挑拔大容克和中小克容的矛盾,借机彻底消灭中小容克。最后只剩大容克这些孤家寡人,最后再处理这些大容克。”
李主席道:“处理的大容克后,会有新的容克取代他们的位置的,只不过是换一批享受这场盛宴的食客而已。”
林汉叹气道:“权力与资本的诱(蟹)惑,又有几个人能抵御得了呢?所以我们那个时空,苏联解体了。身为苏联这个国家统治者的苏联**,快快乐乐地把自己的国家肢解了。解体之后,当年执政的,有能力享受这顿大餐的人,最后都成了在苏联尸体上诞生的超级富豪。社会主义者,**者,最大的不幸就在于,这是一场和自己的战争。人在某些特殊的时期,是可以自己战胜自己的。可是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和自己为敌并永远取胜。”
李主席沉默了。当时林汉注意到,坐在对面的他用力地捏紧了拳头。
“我穿越前,我们那个时空的中国,已经是世界第二强国了,工业生产能力更是世界第一,同时还有着世界工厂的美誉。虽然被我这个伪左份子称为正在换皮,向右转开左灯的中修,但终究是在前进。只是前进的过程中,走到最后,会是什么样的一条路,我来早了,并没有看到。不过.......”
林汉敲了敲桌上他带过来的希特勒的改造方案。
“现在的德国,等希特勒元首改造完毕后,到时候这个德国的经济结构,应当很象我那个时代的中国吧。如果说,这个位面的中国最后变成我所在的那个时空的中国,也是历史的必然性。在这个必然性到来之前,我和你,都可以拿现在的德国作为参考,看看这种披着社会主义皮,实为几个特权容克家族势力联手操控的德国,最后会走到哪里,这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五月十七日的容克军官叛乱事件,汉娜母女所以能轻易地压制下去。除了希特勒这个身份无比伦比的威望外,另一个原因,却是她们得到了德国国内的“大容克”资本家们的支持,披着社会主义皮的“国有化”改造之后,以克虏伯、奔驰、拜尔等公司的大老板们,在仔细看过了希特勒交给他们的改造预案后,惊喜地发现,他们虽然失去了自己公司部分地权力和利益,却拥有了和希特勒一起“共享德国”的权力,得到的远比失去的多得多。
严格地说,汉娜现在玩的这一套,只说是“德修”,而不是真正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