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的信徒从田里产出的粮食里往家里搬充作工资,也不存在人工费。许多信徒在拿到农田里的产出后,对于吃不完余下的部分,自己私人加工处理,做成商品再到熟人间用私下交易的方式卖给旁人,逃税之余还有小补。除此之外。信徒们酿私酒偷卖逃税也是很普遍的现象。
对于这种以私人个体为单位的偷税小贩,即使是美国最强力的税收部门,要对付这种小鸡啄米式的偷漏税行为也是十分地头痛。
就是靠着教友间这种“互助”自产自销的行为,弗朗士一家渡过了大萧条时代最艰难的时期。在那最艰难的一年里,弗朗士的第一个孩子两次生病。给他孩子看病的人是教友中的医生,没有收他一分钱。而医生给他的孩子开的药,则是在药厂工作的信徒,偷偷地从厂里“截留”下来的“黑药”。
大萧条时代。经济危机产生的原因,资本家在这过程中要承担的巨大责任。并不是什么秘密。在这个连银行抢动犯都被视为英雄的时代,教友们偷窃黑心资本家药厂的药品用于“慈善”的行为,更是被认为是“正义”的行为。而林汉鼓励他们这么做,纯是为了降低传教成本而已。
而受林汉指使的传教人员,则在这过程中“教导”教民,这种“偷窃”行为并没有触犯圣经。而是让更多的人能活下去的正义。
按林汉私下里对汉娜的话来说,这叫“鼓励教民发挥个人的主观能动性创造价值,借此节约传教和慈善的成本。”
虽然第一年的“慈善”活动,让萨菲罗斯教在美国“烧掉了”上千万美元,却在美国打下基础。培养出了大批信徒。随着加纳新政开始,美国经济好转后,这种“慈善”行为逐渐停止了,然后萨菲罗斯教就开始享受到第一年赔本慈善的“红利”,第二年林汉靠信徒的捐款,林汉就收回了去年的慈善支出还小有赢余,而后的十年,更就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
大量在危难享受到萨菲罗斯教红利的信徒,在随后的十年里,每年都自愿向该教捐款,获得的金钱收益早早地就超过了最初第一年的千万投资。以弗朗士本人为例,这十年里他向萨菲罗斯教的捐献就超过了五千美元。
今天是六月十二日“神诞日”,在纽约地区,象这样的“教民小聚会”分散在数十个地点同时发生,彼此间都相互独立没有什么勾通,极大地保证了安全性。
净身沐浴之后,这些萨菲罗斯教的信徒从地下室里,“请”出了“加百列.萨菲罗斯”大人的双身天使像,然后立在当地的农舍中,开始膜拜。萨菲罗斯教宗教仪式并不繁琐,白天主要的工作,是教民信徒们聚集在一起进行在农场里进行义务劳动,而后由主人供应其他人午餐和晚餐。
男人在农场里劳作的时候,小孩子则跟着母亲一起在乡间田野上采集各种可以吃的野果野菜作为中午午餐的配料。
中午的午餐,只是黑面包、土豆、以及从野地里采集来的野菜熬的汤,味道只能说是勉强能够入口。按“加百列大人”教导的说法,这叫忆苦饭,教育大家不要忘记大萧条时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