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还辽”的那一幕,战后联合美、法两国,逼完脏活的日本人事后退出长江流域。
至于本应出现在这里的华人董事虞洽卿,他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可怜的家伙。他昨夜被南京国民政府中的叛徒出卖,诱捕抓走,现在已落到赤匪手中了。”
安诺德为那位朋友鞠一把同情的眼泪,然后咳嗽两声,开始主持起中午的会议来。
他们讨论的话题,无非是如何调配好租界内的守备兵力的分配,如何守好公共租界的各个重要交通路口、政府机关、银行金库,以防有人趁机打劫作乱。租界里原本有驻军六千人,不过由于昨夜“猪队友”的坑人,上千人的部队变成了孤军被赤匪分割包围。但余下的五千人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而行动最快在红军打到上海边上时。一天之内竟变戏法般地变出了上千名“武装侨民”,这份组织能力也让英国人大吃了一惊,也更加地提防――泥玛的,你们日本人是早有准备吧。
安诺德总董事一边和英国领事交换眼神。一边却和日方代表大磨嘴皮。双方争论的焦点无非是在几天后的战斗中。日本军队和租界驻军的行动范围。以及战争胜利后上海地盘的划分问题。英国人的底线是,“日本援军”也好,租界里的海军陆战队或武装侨民也罢。无论如何都不被允许越过苏州河,进入公共租界的南区和西区。期间他还熟练地向法国代表和美国代表大开空头支票,妄想将这两家拉上自己的贼船联手压制日本人。
而日本人代表明显识破了他的把戏,在会场上不断地“据理力争”,为日本谋求战争胜利后的利益分配。
美国领事微笑地附和着英国人和日本人,脸上却是一副云淡风清,我自明月照大江的模样。他刚刚接到华盛顿指示,美国政府要求他在中国的骤变中只需全力保护好美国的侨民即可,不要过多地掺入这趟浑水中。
至于南京国民政府逃到上海租界中避难的那帮人,他们在得知上海守军和手下的两大特务机构一起起议投共并大肆抓拿他们充做给红军的投命状后,包括宋子文宋委员长在内,这帮人中一部分吓得屁滚尿流的挤上手最后的武装力量,中山舰,于今晨离开黄浦江逃往日本进行“政治避难”去了。另一部分则在美国人的帮助下,挤上一条美国客轮,在同一时间逃往香港。现在还留在上海租界的,都是没资格没后台弄不到船票的中下层倒霉蛋官员,不过数量已经不多了。
英美日法各国代表,在上海工部大楼进行着心怀鬼胎的讨论时和幻想意淫yy时,时钟已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点。
一点时,林汉和李华梅也完成了对平海号六门主炮的改造,离开了平海号,乘车前往宝山码头上游的上长江边,李华梅的本体瑞金号就停在那儿,那儿距江南造船厂二十公里,离英国的长江舰队也只有十八公里的距离。和他在一起的还有缴获的九江号炮舰以及在江阴起义投诚的两艘百吨级的小型炮舰。两点开火时,李华梅所在的红军长江舰队也将在同一时间发动攻击。
而在这个时候,数十门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