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袭击,幸运的是当时枪声一响他就躲进家中的池塘里逃过一劫,事后更躲进东京的英国大使馆,勉强逃生。
东京第一师政变当夜,东京的警察署因为出面干涉,也被视为走狗惨遭军队的屠戮,同样死伤惨重。
当夜,这些乱兵一边喝着“昭和维新之歌”,一边封锁并占领了皇宫西南的三宅坂、平河町、霞关一带的日本政治、军事、警察等国家权力中枢机关。政变军人先是占领了赤坂的山王饭店,清空了住在这里的客人,控制了饭店的电话交换台,将此地作为政变指挥本部。接着,政变部队顺利的控制了陆相官邸和霞关的警视厅。在陆相官邸,政变军人要求现任的陆相川岛义之出来谈判,但川岛以身患重感冒需要休息为由,答应起床后再进行谈判。
天亮之后,叛军的刺杀活动已经全部结束。他们占领了东京五大报纸的报社、要求各报刊登他们的《告全体国民书》,在他们所占领的地区张贴“尊皇讨奸”、“七生报国”等标语,并勒令影院剧院关闭、电台停播文娱节目。整个东京笼罩在恐怖之中。
在《告全体国民书》里,这皇道派的成员的声明,无非就是拿不久前海陆两军在上的惨败大作文章,声称造成要为这两起惨败,战死的近万名大日本帝国的士兵的真正罪人,却因为日本军部上层的官官相护,根本就没有受到真正的惩罚。声称自己的兵变兵谏,是为了这个“迟到的正义”,为冤死的帝国勇士讨还公道。
最初日本参谋本部和天皇一开始就认为这是作乱,是破坏部队的指挥和无组织无纪律的行动,因而定下了“断乎弹压”的方针。
但是和历史上不同的是,在这个被穿越者严重扭曲了的历史位面上,由于统制派前面一系列的政治和军事失误,在日本国内早就人心尽丧,这伙叛乱的第一师团的军官,在日本军队中的同情者极多。调来平叛的仙台第二师团在到达东京城下后被第一师团的人一喊话,居然有相当一部分人当场倒戈反水,加入了第一师团要求“天诛国贼”的行列。
和历史上那些皇道派成员是为了个人的利益而举事不同,这一回他们得到了“大义”。
两次对上海攻略的战败,尤其比战败更加恶劣的将战败的消息对国民欺瞒的行为,早就让统制派成为军中最为不满的对象。
此时的统制派,在日本已是名声臭大街,在中下层的平民、军官心中,甚至这些人并不比幕府好到哪儿去。
当连东京的平民,都支持皇道派的“革命义举”时,崇仁天皇很快愤怒地发现,他的平叛计划根本无法被有效地执行。
而历史上原本在第一时间支持天皇平叛的海军,同样也对统制派官员瞎指挥造成海军的巨大损失极为不满。他们没有象历史上般在第一时间表现出对天皇的“平叛”地支持,反而是摆出一副善意的“中立”态度出来调停。
在初步控制了东京后,陆军最高领导人中,仅有川岛义之一人出面,和这些造反的少壮派军们谈判。川岛义之是继林铣十郎于1935年9月5日任该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