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是不是说、即使琼肜再笨,又是妖怪,哥哥也会一直不嫌弃?”
“嗯,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对了琼肜,你怎么又忘记了?你是我张醒言的妹妹,可不是什么妖怪。以后这两个字不要再提起。说不定……”
说到这儿,满腔温情的少年,看着眼前泪痕犹湿、兀自抽噎的娇小少女,一瞬间似乎浑身热血都沸腾起来:
“妖怪?妖怪又怎地!我张醒言这辈子,说什么都会和她在一起!”
想到这儿,少年忽的开口说道:
“琼肜,我想明白了。”
“嗯?想明白什么?”
“我还是要练习御剑飞行!”
少年心中,又浮现起上次赵无尘欺上门来的情景:
“若是比赵无尘更强的恶徒,要来欺辱琼肜、雪宜,那我该怎么办?嗯,我只有趁现在有时间时好好修行;那次火云山下天师宗弟子林旭说得对,‘恃人之不攻,不如恃己之不可攻’;只有自己变得更强,才能保证她们不被人欺侮!”
这一刻,过去的饶州少年、现在的上清堂主张醒言,终于前所未有的想通这一点:
和居盈不同,琼肜雪宜二人把他当作唯一的依靠,满腹心思都放在他身上;既然这样,他就应该担起相应的责任,不让她们受到丝毫伤害。
眼前还在使劲擦抹泪痕的小姑娘,又怎会了解少年这番心路转折;听说哥哥又要去练习御剑飞行,不禁大惊道:
“哥哥,再等等呀!琼肜还没学会飞行呢!~”
“呵~妹妹不必担心。这些天我已经想明白,上次遇险,全是因为我不够镇定,有些口诀理解也不够,只会飞起,不会着地。这一次,我要去找清溟师叔,把口诀要点再好好问清楚。”
“噢!那我也一起去。”
“没问题!”
于是,这兄妹俩就踏上了归途。
半路中,那位一直若有所思的少女,忽的出言问道:
“哥哥,琼肜几天都飞不起来,是不是因为最近贪吃,肥着了?”
闲话少叙;到了抱霞峰弘法殿中,访得清溟道长,醒言才知道自己那次试练御剑术有多冒险。
清溟告诉他,上清宫中凡是有条件修习御剑术的门人弟子,都要先禀过所在殿观的师长,然后在他们的陪同下,一起去罗浮山中一处专门场所进行修习。
“专门场所?”
“不错。这御剑修练专门之所,便是罗浮山东南的积云谷。这积云谷经得我教某代前辈施设法阵,习练御剑时,若在谷外能飞一丈,则在谷内云团中只能飞出一寸,并且绝不可能飞出谷外。这样便可保得我教弟子安全无恙。”
“飞天之事,又岂可儿戏?”
听得清溟这么一说,醒言暗道晦气。若是早知有这样好去处,又何须吃那场惊吓?那次意外,几乎都让他断绝了飞天的念头。
对于清溟道长,醒言也不隐瞒,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