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新妇,免得她落到你的手中,辱没了葛府的门楣,却还是迟了一步……不过你别想抓住老朽的儿子,他命中注定是颠覆大魏朝的人,我已经叫他走了,以后每个日夜,你都要担心老朽的儿子正在何处,又在谋划什么,以后便是再难有一个安稳的日夜了,哈哈哈哈哈……”
卫冷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嘴角一撇道:“本以为葛府当是绿云压顶习惯了的,却不曾想,老葛大人晚年倒是生出了这样的志气,可惜葛府的门楣是擦不干净了!你若真是个有志气的,当年便是不该留恋权势,带着妻儿远走高飞,怎的还要自己的爱妻在昏君身下遭受那样的屈辱?白白养大野种的滋味不好受吧?您还真是大魏第一等的龟公了!至于你的那个儿子,本侯还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以后每个日夜,他都要担心本侯的暗探们有没有发现他,他的头颅要在哪个月黑风高之夜便是没声没息的被砍下了,以后便是再难有一个安稳的日夜了。”
说着举起刀剑便是砍下了面前老者的人头!
若是他晚来一步,这老贼岂不是要得逞了!只要想到他想杀了那心尖尖儿,卫太傅便是觉得休要审问了,倒是立时死了才算干净!
就在这时,趁着天上的月色,他看见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婆子,怀里鼓囊囊地想要偷偷地跑出去,从那怀里不时掉出些个金钗玉佩,却都是他亲手替那龙珠子挑选置办的稀罕物,这几日的在山里挖土憋闷出的邪火登时又是旺盛了几分。
那个沈婆子拣选了公主梳妆匣子里的一些稀罕物本是打算趁乱逃走的,哪知迎面来个披头的乞丐,凶神恶煞一般一刀便是切豆似地切下了老爷的人头。顿时吓得两脚发软,一股温热的便是顺着裆缝一路流到鞋里,她慌忙将怀里的物件逃出来磕头道:“好汉饶命!这些值钱的都给好汉的,饶了我这个老婆子吧,若是好汉想要快活,只管去那内宅的新房,里面是个娇滴滴的美貌公主,一身的白细,老身亲自检验过,还是未开过苞的处子,保管让好汉好好受用一番……”
听闻到这,卫冷侯掩在泥浆后的俊脸都变的青紫一片了,他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亲自检验过?”
那沈婆子居然不知死期已至,只当这是趁乱入府的乞丐无赖,盼着他贪图美色,赶紧去了新房糟蹋那公主,自己好趁乱逃走,便添油加醋了一通:“不但是处子,还光洁异常,是天生白虎,紧致得很……啊——!”
她尚未说完,便是看见眼前的这个凶汉,一脚便是踩住了她的手,一只只地剁下了她的手指。直疼得沈婆子杀猪一般的惨叫。
待得将冒犯了龙威的手指头剁干净后,卫冷侯又是手起刀落,剁了那婆子的人头。
卫冷侯擦了擦喷溅了一身的鲜血,几步走向了内宅的新房。
还没有走进去,便听见紧紧掩住的房门里传来了低低的轻软的吟声。那沙哑中带着软糯的声音,是他的果儿所独有的,一下下地撞击着他的耳膜。
卫冷侯亟不可待地推来了房门。一股黏腻的幽香便是扑鼻而来。屋内烛光摇曳,红帐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