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些许配菜的萝卜丁而已。其他几样菜肴也俱是如此,都被太傅风卷残云掉了。
聂清麟没有做菜品尝味道的习惯,加上她已经用了些茶点倒是不饿,见太傅吃完了,才举箸夹起萝卜放入了口里。
只这一口,便是让龙珠子的眉头紧皱了起来,糟糕!方才好像是将白醋当了料酒,放入了两次呢!这味道也是太过酸爽。亏得太傅方才不停口地吃,倒是怎么咽下去的啊?
饕餮之客正在饮茶漱口,见了龙珠子酸得倒牙的样子倒是微微露出了笑颜:“本侯听闻公主的外祖母家是江南开设酒楼的,幸亏公主不用承袭祖业,不然本侯真是忧心公主一家的生计……”
平时明明练习的很好,偏偏关键时刻丢了手艺。被太傅如此调侃,聂清麟只能有些讪讪地说:“这般难吃,太傅为何又要全都吃下,倒掉便好了。”太傅笑着拉过了龙珠子,亲了亲她微微翘起的小口道:“心意难得,怎能不尽数装进臣的肚子里?”
这样的太傅倒是真让女人难以招架,思及军营门口的那抹艳丽的南疆倩影,聂清麟感叹到:“太傅好胃口,只要别撑着,能吃总是让人羡慕的……”
太傅如何听不出这话里有话,倒是将龙珠子用臂膀一勒:“公主话里似乎有别的味道,恕臣方才醋肉食得过多,舌尖俱是酸的,有些辨别不过来。”
聂清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言语。人已经被太傅整个抱起,去了床榻处。
离别在即,太傅的精力也是变得分外旺盛,入了夜的操练也是如火如荼。聂清麟哑着嗓子被强壮的俊美男子压在靠近床榻的墙壁之上,被男人一遍又一遍地烙下了灼热的痕迹:“我的果儿,记住这样的滋味,等着本侯回来……”
实在难捱着快要将好人逼疯的感觉,龙珠子红着面颊一口便是咬住了男人厚实的肩膀,感觉到伴着卫冷侯浓烈味道的汗液一路滑入了自己的喉咙中去,灼烫得腹部又是一阵难忍的抽搐……
按说魏朝现在风雨飘摇,内有南疆心腹之患,外有北疆强邻之忧,皇帝的婚礼不宜大办。幸好京都的官员短短时日就接连经历了葛太傅大婚,邵阳公主远嫁两场盛事……也是驾轻就熟,甚至有些物件可以二次派上用场,依着章程来办,倒是没有什么困难的。
不是礼部的人轻视皇上有心混弄。要知道朝中礼部诸位大臣心中有愧啊,毕竟受大了魏朝几十年的国恩,都想着在这大魏最后一任皇帝的婚礼上好好出把力,不过太傅的意思便是走一走过程,国库给出的银子都少得可怜,就算心有余而钱不足。于是这婚礼便是略显得寒酸。
大婚成礼完毕,便是皇上与新娶的皇后坐龙床的时候,聂清麟坐在大红色的婚床上真是不自在。心里不由得暗想道,母妃泉下有知,倒是可以安心了。原本以为与姻缘无望的孩儿,在短短一年里倒是接二连三的成亲,真是男女不忌,环肥燕瘦总相宜啊!
只是一会要是如何与这娇滴滴的皇后安寝才好?
沈鸿儿偷眼打量着坐在身边的皇上,这几日被宫里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