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鲁豫达他们拖着伤痕累累的隋小侯爷出来,扔在马背上,又是照着原路偷偷送回到了侯爷府里是床榻上。
至于小侯爷第二天是准备怎么跟家宅里的人解释,为何一觉睡得伤痕累累那便是他的烦心事了。不过这下面被人剃得如同新生婴儿一般,想那小侯爷也是难以启齿吧?
等到太傅回了府里。单嬷嬷老早便是等候在一旁,将白日里寺庙竹林之事据实禀明了太傅。说完后犹自恨恨地说:“这等无知狂妄的小儿,便是打一顿都是不解恨的。”
太傅却是脚步一顿,目光炯炯地说道:“公主当真是说,没有父母媒妁也是非本侯不嫁?”
单嬷嬷连忙说是。太傅顿时觉得伤腿之下犹如巨掌托起,脚步轻盈。若是早些知道,许是方才在密林里便是少了小子的那顿打。
想来也是,公主既然是领略过自己这等沉稳英伟的男子,岂是会看上那乳臭未干的小儿?于是太傅将马鞭扔给了一旁的侍卫,便是一路脚步轻健地入了内室去见公主。
聂清麟也是刚沐浴完毕,准备歇一歇等太傅回来。刚换好了睡衣便是看见太傅一脸笑意地从门外进来,那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怒色。她心下疑惑,便是小心问道:“听说太傅收到隋府小厮送来的书信?那隋家小公子无状,太傅不必挂在心上……”
太傅用抹了皂角液,在侍女端来的小玉盆里净了手后,便是拉着公主的手,二人一同坐到了床榻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那样的无知小子,本侯岂会跟他一般见识?方才便是出去骑马透一透气,公主不必担忧。”
聂清麟便微微松了口气,总是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在江南世家里横生枝节,但是有些生气道:“神医的话,太傅俱是不放在心上,怎么又是由着性子去骑马?若是震裂的伤口该如何是好,太傅倒是不急着好,便是要这么当拐子了吗?”
这等娇滴滴恼火的样子可真是让人看得心里痒痒的,,若是能行之时,还不是按在床上正经法办了?可惜现在余毒未解,倒是一时亲近不得。
不过世上有何事能难得住他卫侯?便是坏笑着贴着公主的耳廓问道:“公主是几许未沾雨露,心急了不成,没关系,便是本侯暂时亲近不得,也必有两全之法……”
说着便是从床边摸出了一早便带来的盒子。打开一看,竟是与那先前的药管一样的玉质。只不过这温玉被打造得竟是……那般恼人的模样。
“此物是依着本侯的英伟打磨,与那药管一般里面是中空的,调配了温润的油膏,最是润滑,公主且躺下,待本侯服侍公主妥帖了……”
聂清麟被那物闹得面红耳赤,哪里肯干?却是拗不过太傅的蛮力,到底是被按在了床榻之上,那床榻的幔帘被重重放下,不多时便是听到里面传来黄莺初啼般的婉转低吟,一声接着一声便是声声的求饶着住手。不多时便是再也不成句,只能抖着嗓儿地高昂着……
嬉闹了足足半个时辰,待得太傅住了手时,公主早已是浑身香汗淋漓,那床榻上的锦被也被弄得处处皆是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