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久一点吧。
“喂,疙瘩兄,我好像有点饿了。”
“饿了那就找东西去吃啊。可是我能不能请问你刚才叫我什么呢?”
“榆木疙瘩嘛,简称疙瘩。”她毫不迟疑的回答。
“小蛮,叫疙瘩好难听啊。你看我叫你小蛮,多好听,小蛮,小蛮……”
“这样啊,那叫你小疙或是小瘩好了。”
“那算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如果被叫做那样名字的话,我还不如直接枯死算了。
“疙瘩,别想转移话题。我要你给我找点吃的,我没力气走路了。”
“吃的话,你就吃我的果实就好了。就地取材嘛。”
“你说榆钱么?哦,也勉强可以吃了。”
“勉强可以?!”我大喊:“你有没有人姓啊,不对,你有没有鸟姓啊,这是我的果实啊,果实,你懂么?”
“哦,是这样吗?”她漫不经心的道。抓了一把榆钱,挑了几个顺眼的吃掉,剩下的居然被她抛向空中。
“喂!”我再次抗议。
“干嘛?小气鬼,这些东西留在你身上有什么用吗?小树会在你身上长出来?还是他们能和你说话啊?我在帮你传播种子,懂不懂?”
“是,是吗?”
“那当然了。我可是一只好比翼……”声音戛然而止。
“你说你是什么?”
“没什么啦,我说我是一只好鸟。”小蛮梳了梳自己的羽毛,“算了,不和你说了,我要下去了。”她一跃而下,滑翔的有些笨拙,却终于还算是平稳的落地了。
“喂,你做什么去?”
“找我的翅膀啊,笨榆木疙瘩!”
声音远远的传来,看不出她不能飞用跑的,速度居然还是挺快的。我好像从有记忆就从没有说过这么多话,忽然这样子,感觉总有些怪怪的说不出来。小蛮是在七八天以后回来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曾经整洁的羽毛已经凌乱的如同我错节的枝叶。那一刻我真的好想用所有的树枝把她保护起来。哪怕是做一个牢笼,我只想那样永远的不让她受伤。牺牲自由又如何呢,我一直都无法移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然而,小蛮不是我。她还有半边的翅,她还有自己找寻的东西。她在我的树洞里做了窝,几天就会回来一次——每次要不是伤的不能动就是累的不能动。我不明白她究竟要找到什么,所以我说:“小蛮,你找不到的话就永远在我这里住下去,好不好?”
“可是,你是一棵树。”小蛮的声音里充满了疲倦。
“我是一棵树,所以我安全啊,我不会动,不会跑,永远不会让你找的那样辛苦。如果可以,就让我去守望,而不是你在找寻,好吗?”
“疙瘩,你不懂的。”她说,“你甚至不知道我是什么,不是么?”
“是的,我不知道。可是我不知道并不能作为你拒绝我的理由啊。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嘛,我们可以这样的逐渐了解下去。我们有好多时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