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永学和她对视了一阵,然后放下长管枪和斧头,把背包也挂在她手腕上。
她闭上眼睛。“这把斧头染了很多血。”
“我不否认。”
她又睁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宁永学。她和他附近的所有空壳人一样,——面目和面具差不多,表情僵硬又木然。“世俗的武器在这里没有用,待会儿决定你们的原色时,她会用她自己的刀剑,而你可以在画里选一把。”
“我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担心,只是决定你们各自的原色而已,一场无伤大雅的决斗,用不着担忧死伤,毕竟,我们总是在修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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