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薇儿卡也不能吃吗?”
“是的,不能。”宁永学说,
“现在我们能走了吗?我要再次跟你强调短时间内使用两次窥伺的危害,还有......”
“所以你们俩在临行前还接了次吻,但中都的大小姐始终没能跟你做完这事?”
“呃......”
“怎么样的一个吻?”
“就是普通的吻,有点突然,当时我没反应过来,但也没其他特别的地方了。”
“大小姐本人呢?”
“她太纠结了,”宁永学耸耸肩,
“我们俩互相拒绝的事情还梗在她心里。而且她还老是惦记着某人反复警告她的吊桥效应,很抗拒在危险环境里让关系升温。”
“我猜你不太适应被动关系,是不是?”
“我只是不想看到意外。我希望事情能按我计划的方向发展,特别是我的个人感情别处意外。”
“听到这话我怎么一点都不吃惊呢?”阿捷赫凑过脸来,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你想一切按你自己希望的方式发展啊,这么一想,一些事情就简单多了,是不是?”她哈哈一笑,
“自然而然,恰到好处,哪怕是特别扭曲的想法也要有耐心地提出意见,讨论实现的可能性,直到得出一个两人都同意的结果。你可真是有大病啊?”
“这话轮得到你说吗?”
“是轮不到我说。”阿捷赫脸上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笑容,
“但我做事要直接得多。”
“我猜也是。”
“不,你猜的不是。”说刚说完,她就松开攥着他衣领的手,一把握在他颈部位置,用力捏紧。
宁永学在一瞬间由于窒息而喘不过气来。他感觉脊背撞到了地上,后脑勺也跟着磕在了地上,眼前一片发黑。
也不知道这个精神不稳定的奥泽暴究竟想怎样。这时候,灰烬一样的乱发向他低垂了下来,从脸颊两侧洒落,往外铺。
他忽然感觉到了她半张着的带有馥郁血腥味的双唇,感觉到咬破了他嘴皮的尖牙利齿,并从中感觉到了往左右分开的两条小蛇灵巧地爬过伤口,淌下大股毒液。
他勉强眨了下眼睛,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的灰白眼眸,感觉到鼻尖的触碰,立刻理解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家伙的行为狂野到无法形容,只是靠近她就会把人烧伤。现在看来,企图用伤感故事跟她拉近关系是个错误的判断。
如果她前一次做这事还能描述为喂食性质的行为,那这一次她就是想让他分不清剧痛和满足感的界限。
她看着是人,不代表她真的是人。如果有人想跟一口鲨鱼牙的人相吻,那他一定得先想好怎么给自己做面部重创修复手术。
大约过了半分钟,阿捷赫才把头稍微抬了点。然后她从她自己咬出的破口上舔了过去,染了满口的血。
“你再来说说谁是大型犬,我的好同事?”她把嘴凑近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