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变的目标不完全吗?”
“阮医生说曲阳转变的目标只有一条胳膊刚好就对应绷带女缺了的那条。”
“曲阳的病症就是他转变的时候出了岔子。”宁永学说。
“如果他需要完整的转变对象,他就得找到缺了条胳膊的奥泽暴?”曲奕空陷入思索,刚想得出结论,然后又摇头否认,“不,不对,绷带女就在附近,他干嘛不跟她直接动手?”
“拟态和本体,”宁永学提醒她,“我们在这地方见了够多拟态和本体了吧。”
“她有可能只是本体延伸出去的一部分吗”曲奕空忍不住咋舌,“真是麻烦,连看着完全是人的家伙都要分个真假。”
“你怎么想?”
“不管曲阳是真的在吃人,还是单纯害人,这边的事情都要有个结果了。”曲奕空把手搭在刀柄上,“地下隧道太容易塌方了,等到了地上,我非要他给个说法不可。如果他给不了,我就先让他变成残废。”
“好吧,那你对阮医生怎么看?”
“不管温诺克怎么说,我都对他放不下心。制不制住他之后再看,但这打算我们俩知道就好,没必要跟其他人说。”
他们本以为对正事的议论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等中午时分到了,阮医生竟然主动凑了过来。“我听过曲阳的事情了。”他说,“温诺克私下跟我谈了很久,我想也快到地上了,差不多该让他歇一歇了。”
曲奕空不知该说什么,宁永学也只能点了点头。
“我昨晚加大了针剂的量。”阮东又说。
宁永学似乎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于是应道:“针剂是个什么效果?”
“当然是让他比平常更迟钝了。等到今天入夜,我再给他一针,他的感官都会麻痹,到时候我们就能知道他清不清白了。”阮东一边说,一边啃腌菜,“其它几个人都会过来,你们俩想来也可以,我觉得你们最好过来,免得中间又出了什么岔子。”
阮医生的意见和曲奕空的想法差不多,都是在合适的时机找曲阳确认问题,问题是他来得未免有些太巧,答应得似乎也太快。
“你这就不管他了?”宁永学问。
“我已经从另外几个傻瓜身上赚够钱了。”阮东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皮质钱包,把绳子一拉,从里面哗啦啦到处若干大额纸钞,甚至还有某人的金饰。
阮医生举起一串金项链,它在隧道里也看着闪闪发光。“你来说说,要是我把它卖了,它值我给曲阳干多久私人医生的活?”
宁永学想了想。“我看至少也得一年。”他说。
“这不就完了?”他说得很欢快,“我也不是害曲阳,我只是给他加点麻醉剂的量,怎么把他绑起来是你们的事情,怎么看他请不清白也是你们的事情。当然,我还是会在旁边看着,免得你们有人下了狠手。”
“你见识过温诺克的精神状况了吧?”宁永学问他。
“见识过了,怎么了?”
“你真觉得他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