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声音很缓,语气很沉:“多年之前,很多人说过我不成熟,我一直在尝试着改变,变得有些不像我了。我接受这份改变,也应该做出改变。
但是……凡事都得有个界限,再怎么改变,我唐焱起码是个男人,有血有肉有骨气的男人,我唐焱是个丈夫,在跟尼雅确定婚姻后,我就要担负起一个丈夫最起码的责任!
改变不等于怕事,改变不等于丢了血性和尊严。
谈判?法蓝塔配吗!!
我唐焱自认还算能忍,但得分什么场合,分什么事件,像法蓝塔他们的所作所为,我有很多回应方式,但绝对不包裹微笑!更不包括忍受!”
“少……”
五判官还想开口,唐焱却在直视着他的同时,一脚跺在了身边南无念的脸上,恨恨的碾搓,直至头骨传出咔擦声,这才慢慢停下,但已经阴沉森冷的目光依旧牢牢落在五判官的双眼:“你不是很想看看我在突发事件下的反应吗?你们龙岭不是很想确定我唐焱究竟什么性情吗?
这一次,我就让你们看个够!瞪大你们的眼睛,看看我是唐焱怎么把法蓝塔闹个天翻地覆,看看我唐焱不依靠龙岭怎么活着离开祝福平原。再看看我唐焱这个外人眼里的‘疯’、‘不成熟’、‘纨绔’,是怎么从南部边荒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孩,活着走进浩瀚原,是怎么在二十年内成长到可以灭杀半圣!
还有,五判官,我跟你不熟,叫你一声叔叔,纯粹是尊敬,不是说我唐焱渴望着巴结你们龙岭。我说一次,只说一次,竖起耳朵听清楚了,尼雅是我妻,谁敢阻挡我拯救她的脚步,哪怕是一定一点的阻止,也别怪老翻脸不认人。”
唐焱阴沉的话语猛地一收,再没理会五判官,扯起昏迷的南无念和雪清河,收进黄金锁之后径自离开胭脂楼。
留下面面相觑的龙鳞队员,追也不是,留也不是。
副队长揉揉发涨的额头,走进房间倚在了房门上,朝着满脸苦涩的五判官吹个口哨:“玩大了吧?你怎么回去交代?跟着你就从来没捞过好儿!马老大和相公他们可是很欣赏少爷的,你现在这闹得……怎么收场?”
五判官苦笑着叹口气,耸耸肩:“别管了,先想办法尽快联系无心相公,不敢他们等没等到马老大,先过来几个镇镇场,我看这件事情……恐怕要闹得很大。”
唐焱离开胭脂楼,进了古城边角区的脏乱地带,停留在昏暗的胡同里默默地调息,但说是调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杀虐与血气,还是清晰可闻,连胡同外面过往的行人都有所察觉,探着脑袋向里面张望,还以为里面藏着什么野兽。
“法蓝塔,唐爷爷陪你们玩个够!”
唐焱凝望着夜幕的斑驳星辰,眼底积聚出浓浓的血色,久久的凝视,血色陡然一狞,化作无尽的残暴。从黄金锁里取出一张宽长的白纸,用南无念的学,龙飞凤舞的写下满满的血字。
夜幕越发深沉,古城多数区域都渐渐褪去夜市的繁闹,开始恢复平静,但金楼所在事件现场依旧热闹,越来越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