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么对他吗?”
席银低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恩情,还有……爱慕……”
“现在呢。”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可是刚一说完,就觉得自己的声音似乎过于急切,甚至露着某种不甘人后,却又不敢明说的悲切之意。
“恩情还在。但现在……我慢慢地……发觉自己不太懂哥哥。我感觉,他和你一样,以前好像都过得不好,有一身的疮疤,你的看得见,他身上的那些看不见。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不要命的救他。”
“哦。”
“陛下。”她说着笑着望向他:“我也会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