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韦渊低声告罪,当即竖起手刀劈在容璲后颈,把他打晕过去。
“韦统领果断。”傅秋锋拱手说道。
“傅秋风!你为何不告诉我主上中毒?”韦渊把容璲放平在地,这才察觉自己的胳膊有点发抖,他吓的够呛,拄着剑起身怒而质问傅秋锋,“你居心何在?亏我还担心你!”
“唉,因为我之前也被陛下吓到,不知陛下是否只针对我一人,所以想让韦大人也试试。”傅秋锋无辜且坦然地说,“不亲身体会无以得知此毒厉害,现在韦大人该知晓陛下的情况了吧。”
韦渊一阵咬牙切齿:“你分明是不甘自己吃亏,偏要拖人下水。”
“误会啊,下官向韦统领道歉了,他日请韦统领吃饭赔罪。”傅秋锋真诚地向他低头作揖,“关于陛下的异样,你有何眉目吗?”
韦渊不得不跟上傅秋锋谈及正事的话题,暂时算不了账,皱眉道:“主上练有特殊内力,若是中了普通的毒,真气自会运行化解。”
“陛下和我说过,是醴国的禁术。”傅秋锋点头。
韦渊略感诧异:“主上对你还真信任。”
“不敢,下官还是要向韦统领学习。”傅秋锋谦虚地说。
韦渊用手背试了试容璲额上温度,烧的烫手:“那两枚银针是林前辈炼制,连针都验不出来,此毒非同一般,一时半刻恐怕无法化消,而且真气被动运转带来的高热更为危险,你们不是去和贤妃吃饭了吗?主上在何处中的毒?”
傅秋锋拧了个手巾盖在容璲头上,向韦渊解释了自己要验毒银针的原委,还有和贤妃吃饭的经过:“我最初只是怀疑,陛下也配合我,并未碰过贤妃的饭食才对。”
容璲到底是在何处中的毒,傅秋锋百思不得其解,陈庭芳染了指甲,想必是为了用颜色遮盖藏在指甲缝里的毒药,容璲最后喝下的那杯是陈庭芳为自己所斟,她不会给自己下毒,那杯酒安全无疑,况且以防万一容璲最后还吐了出来。
傅秋锋思索着容璲的反常,再一回想之前陈庭芳在帐中大发脾气,一切疑惑便迎刃而解,容璲调换的毒酒被陈庭芳自己喝下,作茧自缚。
“难道有人为贤妃提供毒药?根据眼下贤妃和陛下的表现来看,此毒能令人性情大变,暴躁易怒。”傅秋锋和韦渊推测,“不知此时贤妃可有理智,最好现在立刻向她讯问解药所在。”
“凭你我的身份,要讯问贤妃……”韦渊有些为难,但一看昏迷的容璲,咬牙道,“此事我去办,后果我来承担。”
“不要冲动。”傅秋锋抬手拦他,“有一个人比你我更合适。”
韦渊仔细一想,了然道:“贵妃?我这就去!”
他刚刚跑出营帐,不远处灯火却逐渐沸腾起来,骑马巡逻的禁卫手持火把,在宽阔的营地里拉成一片跳动的光河。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