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军营,他苦思良久,觉得闯军营也不是那回事儿,于是只能放弃转回兰心阁,又过一日,傅秋锋已经发了三个誓,结果这次连冯吉也不知道容璲在哪。
傅秋锋的心越来越沉,不知道是冯吉被容璲嘱咐了不要告诉他行踪,还是冯吉确实不知,他心不在焉地去了霜刃台,韦渊不在,剩下柳河端着水盆快步走过。
“柳兄!”傅秋锋连忙叫住了柳河,问候了一下被转移回霜刃台的唐邈,“唐兄醒了吗?”
“昨天清醒了一会儿,但嗓子受了伤,还说不了话。”柳河苦中作乐笑了两声,“可把他给憋坏了。”
傅秋锋点点头,把手背在身后,擦去渗出的细汗,尽量平静地问:“对了,陛下在哪?”
“陛下带人去了平峡镇。”柳河答道,“据说是叛军藏匿之处,我本也要去的,但陛下吩咐我留在霜刃台策应。”
傅秋锋感觉他抓住了一根稻草,他告诉自己这次不能再错过,这是唯一的机会,他直接转身冲向马厩,喊道:“替我去兰心阁转告暗一,我去平峡镇找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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