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没想到解毒的方子?”
“是没有药材!”林铮吼了一声,“这是来自醴国的毒,老夫敢肯定,和上次容璲所中的毒出自同一人,对方有一个极其擅长炼毒的帮手,而且和醴国关系匪浅,老夫已经辨别出此毒的材料,解药自然不成问题,但其中一味药材被醴国王室收藏,视为国宝,旁人根本无法取得。”
傅秋锋心头一凉:“那没有其他药材能代替吗?”
林铮长吁口气,脸色一变,笑眯眯地道:“所以,这就是你替他做出的决定?”
厨房飘摇的灯笼将这个笑容映的满是邪气,傅秋锋本能地感到危险,警惕道:“前辈,受伤的是陛下,我不能替他做任何决定,您应该对他说实话,而不是故作轻松粉饰太平。”
“办法也不是没有,你可以替自己做决定。”林铮越过破碎的桌子,走到傅秋锋身前,甩袖落下一柄刀片,慢慢抵到了他心口上,不紧不慢地说,“还记得我喝下的那杯浸了毒针的药吧,此毒入喉,如吞烈焰,五内俱焚,若是常人饮下,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呕血而死,但此时尸体的毒性开始逐渐衰弱,我最擅长以血肉为引炼毒,届时我就能用你的心肝调制解药救他。”
傅秋锋瞟了眼雪亮的刀刃,冷淡道:“既然如此,为何不用陛下给你的死囚?”
“因为那样很无趣啊。”林铮恶劣地转了转刀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容璲实话,这样他就不会为你悲伤愧疚,你也可以毫无负担的走。”
傅秋锋沉默了一会儿,林铮以为他在考虑,但傅秋锋眉梢一挑,并指向刀片一磕,将小刀震飞,林铮手腕一拧五指如钩扣向他的胳膊,傅秋锋见招拆招,两人极近距离地过了数十招,傅秋锋双手挡住林铮拍来一掌,腿不动,不躲不闪让了一招,任由林铮左手双指点在他咽喉之前。
“前辈,是我输了,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该不会欺负一个有伤在身的晚辈吧。”傅秋锋谦虚示弱道。
“后生可畏,你的武功确实值得称道。”林铮收了手,掸了掸衣襟,退开两步。
“前辈武艺高强,医毒之术更在武艺之上,我在前辈眼中应该不值一提,恐怕也无法带给前辈什么乐趣,还望前辈手下留情。”傅秋锋略微颔首礼貌地说,“我是陛下亲自任命的霜刃台暗卫,我的职责就是保护陛下,万事以陛下的利益为先,我就这样默默牺牲,是在损害陛下的利益,所以恕我不能答应。”
“你不怕他毒发身亡?”林铮眯了眯眼。
“以您魈山毒尊的骄傲,真能容忍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让一个不知名的炼毒之人挑战您的地位尊严?”傅秋锋反问。
林铮一怔,随即大笑起来:“自从老夫搬到竹韵阁,已经三年没听过这个称号了,你调查过老夫。”
“霜刃台的情报,不看白不看嘛。”傅秋锋半开玩笑道,“况且就算您真的解不了毒,那就只能牺牲陛下的脸了,我又不会嫌弃陛下,相信陛下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