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们见过吗?”
容璲微微一愣,复杂的心情这时才冷静下来不少,皱眉道:“朕以为你早就死了,又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还不让朕看你的脸,只凭朕年少时对一双眼睛的印象,当然一时没猜到。”
“……那为何我们现在又全都想起来了呢?”傅秋锋提出疑问,用余光瞥了一眼容璲,发现容璲嘴角好像被咬破了一点,轻微的红肿,脸侧黑发散乱,眉头紧锁甚是不快,他不禁也摸了摸嘴唇,仿佛之前舔舐啃咬留下的灼热还未褪去。
容璲无意识地用嫣红的舌尖碾过唇畔伤处,张口轻嘶一声。
傅秋锋眼神顿时闪躲起来,在容璲的唇齿和其他地方来回摇摆,夕阳的余晖暖洋洋的洒在窗边,床上光线昏暗暧昧,让他不自觉想起他们之前的荒唐放纵,顿了半晌,也没组织好一句正经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某种原因让你与朕同时回忆起澈月湖边的往事?”容璲见他不说话,自己接道,舌尖还绵密的疼,他灵光一闪,回想起梦中的感觉,“可能是血?我们吞下了彼此的血,也许因此建立了某种联系。”
“啊……嗯。”傅秋锋回过神,沉吟一声掩盖自己奔逸的联想,“虽说这种事本身就不合常理,但既然已经发生,还是跳出常理之外,尽量大胆的猜测吧。”
“自然之力无穷奥妙,确实不能被所谓常理框定。”容璲沉叹道。
“陛下,您不是向来不相信这种事吗?”傅秋锋忍不住调侃他,“臣当初准备坦白,一开始试探您,您还十分恼火质疑臣。”
“呵,你还有脸提。”容璲眉梢一挑,“事实证明你第一次就是在骗朕,你是鬼还是神?朕质疑错了吗?”
“是是是,臣的错,您消消气。”傅秋锋伸手摸了两下容璲的背,真诚地望着他,“臣再也不骗您了。”
容璲动了动肩膀,有点别扭,哼道:“说正事呢,别乱动手动脚。”
傅秋锋翘起嘴角,暗示道:“臣睡了一觉,已经不怎么累了。”
容璲眸光一暗,低头凑近了些,阴影垂落下来,傅秋锋霎时就有些后悔刚才一时嘴快。
“哼,你也没点数就敢来挑衅朕。”容璲深吸口气,轻轻往他胸口拍了一把,在傅秋锋直抽冷气的点头中道,“朕从来没有傲慢到以为自己能主宰一切,若真有朕无法理解的事,那朕就想办法去理解,这才是朕。”
“臣知道。”傅秋锋温声说,“您一直不是刚愎自用的人。”
容璲抿嘴轻笑:“朕跳进湖中,湖水像隧道中的风,推卷着朕向不知名的方向流落,那段时间很短暂,又十分漫长,等朕反应过来时,已经顺着岸边爬了上来,回到了熟悉的宫里,朕那时看着湖水想,真希望能发生奇迹,让朕再见到你。”
“臣来到大奕,确实是个奇迹。”傅秋锋闻言感慨,但他话音刚落,恍然间福至心灵,惊疑道,“……不,也可能正是因为您的愿望,臣才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