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忙后退了两步,容璲的眉眼诱人沉沦,他从不以此为耻,或者对自己的相貌有所忌讳,反而乐于大方展现别样的风情,傅秋锋不免在这方面佩服他,但他觉得这应该是另外的价钱,对他散发有点浪费,不得不无可奈何地告饶,让容璲收回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陛下,臣知罪。”傅秋锋单膝跪了下来,“臣坦白,臣确实什么都看见了,陛下龙精虎猛威武不凡,所以您还是先穿好衣裳别着凉吧。”
“哼,不知廉耻。”容璲抬了抬脚尖,莫名想碰一下傅秋锋发红的耳朵,但他想了想戏弄和轻侮的界限,傅秋锋毕竟是他的臣子,这么做感觉不太妥当,还是压下了这个念头,站起来自己换好衣裳扎起头发。
傅秋锋悄悄放松下来,呼了口气,吹起额前落下的一丝长发,隐隐发觉他似乎不讨厌自己正中容璲的诱惑,在容璲面前,他可以更像个人,而不是无欲无求的兵器。
“起来吧。”容璲站在桌边哼了一声,看了看两盘青菜,“你做的?”
“谢陛下。”傅秋锋从发呆中回过来,“小鹿在给林前辈打下手,所以臣只好自己准备晚膳。”
容璲没出言嫌弃他:“把奏折拿过来,今天宫里有何消息,等会儿也说给朕。”
傅秋锋点头,先给容璲盛了一碗晾上,把奏折从书房搬过来,站在一旁等容璲洗漱回来。
竹韵阁偏安一隅,在如今沸反盈天的后宫中格外宁静祥和,上官雩没有要下人禁言的意思,关于贤妃的猜测放任自流,仅仅一天,贤妃和太子的有旧这件事也悄然流传开来。
没人敢明目张胆谈论太子容瑜,但一说“当年病故那个人”,消息灵通的宫人皆心照不宣地点头。
容璲吃饭的时候,傅秋锋没提容瑜,他怕自己一开口,容璲直接气饱了,就挑些边角的消息说给容璲。
“贵妃娘娘请太医院众太医为贤妃会诊,但暂无结果,下午发了皇榜,寻京中神医药师能人异士入宫,不久前有一个探子伪装成大夫入宫求见,被暗卫押回霜刃台,此人其实是京中无赖,招供有人花钱雇他打探贤妃病症,从雇主衣衫来看,应该是商铺老板,或是大户人家的管家之流。”傅秋锋道,“臣推测应是陈峻德,贵妃娘娘派了自己人去监视贤妃,宫中婢女内侍一律不得接近,陈峻德纵使在宫人有眼线,也探知不得情况。”
“陈峻德求见朕了吗?”容璲问他。
“太医束手无策时就来求见了。”傅秋锋说,“吉公公让他回去,恐怕他明日会再来。”
“他到底是珍惜这个女儿,还是珍惜他的权力啊。”容璲嗤笑一声,“还有呢?”
“太后要看望贤妃,但贵妃娘娘请了京中古刹的高僧上门诵经焚香,说服她回去念经了。”傅秋锋莞尔,“臣听闻照法寺的大师颇有道行,想不到与贵妃娘娘也是熟识。”
“照法寺的住持贪污香火钱的证据还捏在上官手里,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