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宫放在眼里了,今日尚未给太后请安,去静和宫吧。”
贤妃的队伍走远之后,张财才回过神来,哭着对傅秋锋道:“公子,怎么办啊!您态度这么嚣张,万一贤妃娘娘和太后告您的状,您定要受罚的!”
“嚣张吗?”傅秋锋琢磨了一下,觉得没什么毛病,他已经刻意收敛语气斟酌用词了,“别哭了,先去把床上的被单被子褥子都拆了,能晾的晾,能洗的洗。”
“呃,为什么啊?”张财不解,“咱们兰心阁没有第二套被褥了。”
“去办就是。”傅秋锋把剩下的纸一股脑儿按进盆里点了,容璲在他床上睡了一晚,他可受不了那股腻人的香味。
一整天里再没有别人来过,容璲这次没让冯吉通知,晚上直接去了兰心阁,门还没修好,他径自进去,然后看见床上光秃秃的木头板子,什么都没有。
傅秋锋听见动静从后院回来,从抱着胳膊的容璲脸上见到一种深深的无语。
“算了,朕不让你侍寝,你把被铺上吧。”容璲妥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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