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主上之灵巧,定是换装跳舞的不二人选。”
两人拎着衣裳互相谦让,舞女看了一会儿,弱弱地说道:“这件不合适两位好汉,我们还有伴舞的姐妹穿的衣裳。”
容璲斜她一眼,把外衫砸回给傅秋锋,和他胡言乱语这一通下来,刚找上山时的烦躁莫名消去不少,让他想起在皇宫时还未拆穿傅秋锋的日子,他还能复述几句傅秋锋的语出惊人,浮躁迷茫的心绪不知不觉间也随着切实的回忆而安定下来。
“玩笑到此为止。”容璲沉下脸,扔给傅秋锋一个瓷瓶,“没人想抢你的衣裳,不过你要为我做件事,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你的主人既然有心观赏歌舞,想必酒菜也少不了吧,想办法带我们去见你的主人,然后把药倒进他的酒菜里。”
舞女脸色一白:“奴家从没做过这种事,奴家不敢……”
傅秋锋强行把药瓶塞进舞女手中,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又往她嘴里塞了枚药丸,阴森地威胁:“要么你现在就撞墙自尽,要么就听我的吩咐,事成之后我们自会给你解药,否则此毒发作,让你肠穿肚烂全身腐溃而亡。”
舞女大惊失色,抠着嗓子拼命干呕起来。
傅秋锋做惯了这种事,神色如常地起身,余光看见容璲,却见容璲垂着眼若有所思,脸色也不太好。
“我没带那种毒。”傅秋锋过去几步在容璲耳边小声解释,“只是霜刃台治内伤淤血的药。”
“带了又怎样,我还会可怜一个舞女不成。”容璲回过神,推开他,对舞女道,“姑娘,你放心,我们也不愿意多造杀孽,先带我们去安全的地方,我不但不杀你,还会给你千金的报酬。”
舞女一哆嗦,擦着眼泪爬起来,颤声道:“我做就是,你们千万要给我解药啊!”
傅秋锋兢兢业业地扮黑脸:“少废话,快走。”
两人跟着舞女在曲折的走廊里穿行,傅秋锋默默记下路线,三人来到一间宽敞的大厅门前,房门半敞,室内铺着地毯,墙边放着琴筝箜篌的乐器架子,像是练习舞乐的地方。
舞女率先进了门,大厅内还有两个姑娘,惊问道:“你眼睛怎么了,是哭了吗?”
“我……我路上摔了一跤,疼的。”舞女搪塞道,“你们怎么还没走,马上就要给主人献舞了。”
“这就走,你摔的严不严重,还能跳吗?”有姐妹关心道。
“没事,我可熟练啦。”舞女宽慰,随即站在了门边,想要挡上走廊里的容璲和傅秋锋。
两个姑娘依次离开,舞女长长松了口气,一回头,傅秋锋先松开扒着的走廊棚顶跳下来,容璲随即从转角处闪出,左右看看,进了大厅关门。
大厅再往后的卧房就是舞女们的住所,一张通铺和不少衣裳妆奁镜台,舞女引两人进来,打开衣柜,小心道:“这里都是洗过的衣服,你们想见到主人,可以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