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公医学院和公医院,就是靠大蒜素在养活。
吴应熊则问:“四贞......广州公医堂的人不知道这药是给我爹用的吧?”
“当然不知道!”孔四贞说着话就把木匣子交给了吴应熊,“我哪儿能泄露这样的秘密?连戴良臣都不知道......我只和他说是我儿子要用。”
“那就好。”吴应熊说着话就拿过木匣子,走进屋子里面,在一张桌子上打开了匣子。然后取出里面一个药瓶,仔细地看了起来——这药瓶不大,小小的一只,乳白颜色,非常漂亮,而且还有一点透光。
只要把药瓶搁在光线下面,就能看见里面满满当当的液体。
药瓶的封口是软木塞加蜡,一看就知道完好无损,没有被打开过。
吴应熊一只药瓶一只药瓶地检查,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这才把药瓶放回匣子,一起交给了儿子。
吴世霖似乎还不放心,问了一句:“真的不会被姓朱的下毒吧?”
“怎么可能?”孔四贞笑道,“戴良臣什么都不知道,广州公医院的人就更不知道了......他们这可是一千两银子一盒药的好买卖!怎么可能病人下毒?你要不信,到时候我亲自试药!”
吴应熊点了点头,对孔四贞道:“四贞,那就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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