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听了,这场盐是场商的买卖,他们要交一笔盐场租金,年底还得结一笔商税。
而咱们干得是运商,得花钱买盐引,还得存一笔无息的保证金......咱们是无息,但是东厂官银号会把应付的利息转给盐运衙门,咱们拿到盐以后还得加百分之五的通关税。
最后,咱们这些运商都得在扬州府登记并且租用或购买经营场地,每年还得缴纳一笔商税,可以定额,也可以根据贩运食盐的金额从量加税。
林林总总加在一起,他们拿到的税银也不少!这些税都是一环扣着一环,缺了一环下面的买卖就没法做了。而且负责收银子的盐运衙门、扬州关、扬州府税务司都只管账不管银,银子根本不从他们那儿过,他们要贪就得走账上贪,这三个衙门的账和官银号的账,到年底还得核对,根本就没有下手的办法......这办法真是好啊,盐税根本没法逃漏,一年得多收多少银子?
咱们要不给皇上递个密折,让咱大清的长芦盐政也用这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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