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偏偏来什么,下一刻,村长就在窗外看到了男人似笑非笑的面容,而夏诺因为背对着窗户,对此还一无所觉。
村长背后冒出了冷汗,很想时间倒流,把那个乱说话的自己嘴巴堵住,结果却看到男人对他做了个口型。
――“继续。”男人如此说道。
好吧,继续就继续。
村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听到少年回答他:“他确实是做错了事。”
这不足为奇。
村长在心里想到,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
从一开始他就预料到男人肯定是要翻车的,不过没想到最后居然还要他来说好话。
“不过我不是因为这个而生气的。”夏诺的表情依然很平静,就如他所说的,他才不是因为男人骗他才生气的。
“那是因为什么?”村长自己都有些好奇了。
是啊,那是因为什么呢?
男人站在窗外,也很疑惑。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从三天前开始,少年就开始对他进行了单方面的“冷战”。
具体表现为:见面之后只是冷淡地打个招呼;在他牵他的手的时候躲开;只用简单的“嗯”“啊”来回应他;即使收到他送的花,也强迫自己不露出喜悦的表情……
一开始少年做完这些还会有些不安,自以为隐藏地很好地偷觑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一只正在竖起耳朵侦察敌情的小鹿。
男人一开始还觉得少年的表现十分可爱,还饶有兴味地猜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结果三天过去,他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了。
天空上方沉重的乌云很好地体现出了他现在糟糕的心情。
因为少年真的是在很认真地跟他“冷战”,坚决贯彻了“不听不看不管”的三个方针,如果说他一开始的表现还有些生疏,后来就变得熟练多了。
他一认真起来,男人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跟仿佛没有受到多大影响,依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少年比起来,男人的心情已经可以用恶劣来形容了。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患上了一种叫做“长安缺乏症”的恶疾。
病情的具体表现就是因为长时间见不到少年的笑容,无法跟少年进行肢体接触,每日对话不超过二十句等种种原因而产生的狂躁、不安,进而产生一种想要毁灭什么的欲|望。
如果病情再得不到缓解,男人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因为他没有跟我道歉。”夏诺在其他两个人的屏息等待之下,说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答案。
就如同雪莉所说的那样:“做错了事情不可怕,但是他必须得认识到这种错误并且道歉才行。”
“长安,在这件事上,你必须掌握主动权知道吗?”
雪莉认真地叮嘱他,夏诺虽然懵懵懂懂,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村长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到男人向他投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