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透出一股惊诧,在脑海空间中,廖老大立刻光芒万丈凭空突现,唾沫四溅数落着鲍二媳妇的贱、浪。
“小妇人正是,原来二爷也知道小妇人的名字,咯咯……”
鲍二媳妇自然不明白宝玉心中想什么,兀自以为他早已对她上了心,身子凑得更近,媚笑道:三爷,那边林中有一稀奇东西,你想不想看一看呀?“鲍二媳妇虽是征求宝玉的意见,手掌却已抓住宝玉的手臂,并急切地往密林深处而去。
假宝玉身为花丛老手,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如果他还在二十一世纪的酒吧、如果他没有见过红楼众美,极有可能会与鲍二媳妇逢场作戏一番,但此刻他怎会有心思在这等庸脂俗粉身上浪费时间?
不过怜香惜玉也是假宝玉的禀性,他不想让鲍二媳妇太过难堪,故意装出色狼样,大手狠狠的在鲍二媳妇的上抓了一把,随即一脸失望地道:“唉!真是可惜了,我还有急事,没时间。”
话音未落,宝玉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颗心被吊在半空的鲍二媳妇在那里愕然呆立,又爱又恨。
“二爷来了!”
守门的丫头见宝玉走近,恭敬地矮身施礼。
下人的传唤声令王熙凤娇躯一震,手中的帐本差点落到地上,她芳心又喜又忧:这冤家怎么这时找来了?自己躲了他一个月,难道他还未放弃吗?
王熙凤细微的变化并未逃过平儿的美眸,眼底的明悟一掠而过,大有深意的微笑浮上唇角。
“凤姐姐、平儿姐姐,小弟向你们请安了!”
宝玉并未做出出格的言行,中规中矩地向王熙凤两女见礼,注视她们的目光虽然火热,却是男子正常的欣赏之色,并无任何在内。
见此一幕的平儿芳心微转、疑惑不已,对先前的判断有点动摇。
王熙凤见宝玉对自己如此守礼,心中却生不出丝毫喜意,反而在酸涩的失落中暗自发恨,道:“宝兄弟,你有何事?”
宝玉见王熙凤语调冷淡,心中却不悲反喜,暗自偷乐:从妙玉处联想而生的策略终于见效。
俗话说,……敌进我退、敌退我进!自己一味穷追猛打,凤姐却不停逃避,现在自己假意撤退,不知会不会诱得凤姐回身追来?念及此处,宝玉的目光更加平静地注视着王熙凤两女,道:“两位姐姐放心,没有事情小弟不敢前来打扰,我有一件事与凤姐姐大有关联。”
另有所指的话语传入王熙凤的耳中,令她芳心一酸,凄苦沉闷瞬间充塞心房。
王熙凤只觉芳心一痛,泪花差点冲出眼眶,在心中喃喃自语道:宝玉呀宝玉,你只知我躲你、逃你,只以为我辜负你的情意,你又怎知我心中的苦、心中的泪?
平儿见王熙凤只是侧首,对宝玉的话语没有回应,只得代为答话道:“二爷,是什么事,竟然会与我们奶奶有关?”
“不仅与两位姐姐有关……”
宝玉话音一变,无比郑重而严肃地说道:“应该是与我们贾家的存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