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兰菏都不禁退了几步,看到宋浮檀没动,才止住了脚步,给自己加油打气,什么啊,向来只有我赶着牛马犁别人的!
等等,哪来的骷髅骑兵,一旦镇定下来,兰菏忽然想到了什么,迅速将胡大姑娘的指甲给烧化了,左手长出了尖利的指甲。
此时再定睛一看,山坡上哪里有什么骷髅骑兵!
眼前,分明是一只橙黄色的黄鼠狼,胯下骑着一只硕大的土黄色野兔。
这黄鼠狼长了对闪闪亮的豆子眼,头上还顶着一小片瓜皮,两只半圆形的耳朵从瓜皮中穿出来,手中拿着树棍儿,两只眼睛闪着诡异的红色幽光,长尾巴十分蓬松,神态若有人形。
对方还未反应过来迷不住他们了,揪着兔子的耳朵气势汹汹地半立起来挥舞树棍,一张嘴宛如土拔鼠呐喊:“啊——!!!”
兰菏:“…………”
……失去了特效的黄鼠狼简直太沙雕了。
兰菏不退反冲了上去,黄鼠狼还愣了一下,“啊?——啊!!”
这要是别的也就罢了,偏是只黄鼠狼。兰菏现在顶着胡大姑娘的本事,油然而生一种自己在以妙感山为直径百里范围内的四大门中可以横着走的感觉。
他上前一爪子就掀翻了这黄鼠狼,揪着后颈它从野兔背上拎了下来,这黄鼠狼体长足足有五十多厘米,油光水滑。
兰菏将其摁在地上,直接把它脑袋捶进了土里,那呐喊声也就埋了进去。
野兔是黄鼠狼食谱上的,本就是被黄鼠狼胁迫为坐骑,此时突然逃出狼口,呆愣一会儿,立刻蹦跳着跑远了。
那黄鼠狼从土里发出闷闷的声音:“饶命啊!这位老爷,饶命!”
兰菏嘿嘿笑了两声,他这儿反应过来,为什么之前被迷眼,明明以前蛊虫都没法蛊惑他。想来身上虽然有胡大姑娘的指甲,但黄仙也是擅长幻术的。光是佩戴指甲而非烧化,应付蛊惑还行,对黄仙就不行了。
幸好,他借胡大姑娘的力,一得了气,黄鼠狼难以迷住他,想捶打就简单多了。
他把黄鼠狼从土里拔了出来,“怎么,现在知道饶命了,刚才还想吓我,我帽子那么高你看不到吗?东岳阴司你也敢惹?”
这黄鼠狼惊恐地道:“你真是东岳阴司的?我看这帽子上写着来都来了,还以为是唱戏的呢!这么些年,我也没见过谁帽子上写这四个字啊……”
“你少给我装,欺软怕硬的家伙。”在我面前演戏,你还嫩了点儿,兰菏在心中补了句,再说,他可是见识过胡七十九的,知道这些四大门的尿性,“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啊,快说,严三的官帽和金老鼠,是不是你偷的?“
兰菏凶神恶煞,黄皮子却叫起冤来,“这怎么会怪到我身上!我一直在此处啊,严三出事那天也就罢了,金老鼠被盗时,我去妙感山上开会了,你既然认识大姑娘,一问便知了!”
“应该不是那一只。”宋浮檀道,他和之前那黄仙算是碰过面,虽然什么面容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