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会不会对人的行动造成什么影响。
研究着研究着,他突然福至心灵,放下去偷偷和自己的比较了一下。
南舟:“……”
他把双臂架在膝盖上,低着脑袋,自闭了一小会儿。
直到南极星彻底睡醒,哼哼唧唧地趴到他身上要吃的,南舟才缓过劲儿来,拿出昨天在超市里买的槐花蜜,倒了一小木匙,看它抱着木勺子舔得如痴如醉。
南舟不知道的是,在仅仅与他一墙之隔的地方,江舫背靠着浴室的墙壁,单手撑靠住一侧的墙壁,另一手发力握住规整的皮带扣。
他草草套上的衬衫,领口边缘还松松垮垮地挂着昨天没来得及解开的黑色领带。
江舫将领带末端咬在口中,任凭唾液将一小片缎面的领带染出深色。
细碎的汗水在他颈部闪着薄光,随着一下下无意义的吞咽动作而细微晃动。
即使在这种时候,完美主义发作的江舫也不允许自己的裤子狼狈地掉到膝盖以下。
他俯下·身去,握住皮带扣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
然而无论怎样加快速度,他还是无法消解浓郁的热意。
投喂过南极星后,南舟也拿出了昨天买的吐司。
他准备倒些蜂蜜上去,做个夹心面包。
但在他动手倒蜜时,突然隐隐听到了什么。
他停下动作,侧耳细听。
南舟听到,一把略哑的、带着微微喘音的声音在叫自己的名字:“南舟……”
那声音的调子、语气,和平时实在不大一样。
因此南舟花了点工夫,才听出那是江舫的声音。
就在他一个愣神时,晶莹透明的槐花蜜慢慢溢出面包,即将从边缘滴落。
南舟用指尖接住了连丝滴落的蜜糖,顺势喂到口中。
他拿着面包,起身走到了盥洗室门口,轻敲了敲门:“舫哥?”
不多时,江舫从里面拉开了门。
他的头发已经被重新梳理过,温驯地披在肩上。
他的衬衣纽扣系得一丝不苟,衬衣平整,领带端正,皮带扣在最后一个扣,腰线被勾勒出一个相当完美的弧度。
他就是“衣冠楚楚”的鲜活写照。
南舟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在叫我吗?”
江舫正动手将银发撩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
闻言,他的动作不禁一顿:“是吗。”
……声音这么大吗。
南舟肯定道:“是的。”
江舫的目光落到他被吮得还带着一点光泽的食指指甲,嘴角轻翘了翘:“啊,是。我叫南老师的确有事。”
南舟:“什……”
江舫往前迈出一步,将头低下一点,绅士地亲吻了南舟的额头。
他温和道:“早上好。”
南舟拿着面包:“……”
……这句话早上不是说过了吗。
随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