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白蟒的尾巴就倒缠着他的手臂,一路攀援而上,妄图靠肌肉的巨力绞断南舟的手臂。
事不宜迟,南舟的指尖从覆盖了铁片一样的蛇鳞脑袋上一路戳着,认真计算下去:“一二三四五六七。”
大致算好七寸,南舟一记利落的手刀,把蛇一巴掌从中间拍成了一滩稀泥。
试图兴风作浪的白蟒顿时被砸得挺起身来,不到顷刻,就成了一盘草绳,软趴趴地从南舟手臂上滑落而下。
南舟面不改色,背地里挺开心地一攥拳头:“……”好诶。
书上说得对。
打蛇打七寸,真的有用。
镜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面如土色。
那是个屁的七寸!
南舟就是单纯把蛇给打死了而已!
见识了南舟把蛇一拳活活捶死的画面,镜男腿都软了。
他能活到现在,靠的是对于背包里的一切物品使用得游刃有余的自信。
但他毕竟是人。
和其他人类纠缠,他不在话下。
因为他知道,对面是人,实力再强,也差不了多少。
道具足以填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现在,横在他面前的不是差距、不是沟壑。
是他妈精卫当年要填的那片海。
近距离看到了南舟非人的反应力和压倒性的武力值后,他搜肠刮肚,硬是想不出自己的背包里有什么道具能用在南舟身上。
想来想去,镜男满脑子只剩下四个大字。
——跑他妈的。
南舟看着背身欲逃、并慌慌张张地抬手掷出镜子的镜男,面露疑惑。
他不是要来杀自己的吗?怎么打都不打一下就跑了?
南舟满脑子也只有四个字。
——闪现迁坟。
南舟就这样疑惑着,在镜男的半个身子跳入镜中时,一把拎住了他的后颈,把人从镜子里生生拖了出来。
镜男:“……”草!!
镜男跌摔在地,连喘了几口大气,就感觉一只手正在向自己的咽喉进发。
他目光下移,恰好瞟到了南舟腰上隔着白衬衫透出的、似有若无的暧昧指印。
那个掌印轮廓,不大可能属于女人的尺寸。
镜男把牙关生生咬出了血。
既然横竖都是死,与其窝窝囊囊的,不如爽上一把拉倒!
他故意用一种扭曲的腔调,尖起声音嘲讽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呢,也不就是个被男人草得直不起腰来的货色!”
南舟:“……”
南舟仔细想了想,反问道:“可是我有男朋友,感觉不坏啊。你有吗?”
他又补了一句:“女朋友也行。”
镜男:“……”草!
他阴阳怪气的气场在南舟连续两句灵魂发问下整段垮掉。
他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