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夕阳西下,气温也有25、6度左右。
这更加凸显出了邵明哲那身与热带格格不入的装束有多怪异了。
此刻,邵明哲全副武装地靠墙而站,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正冷冷注视着卷起了毛边的走廊旧地毯。
不远处就站着怒气冲冲的曹树光。
李银航见气氛走向有些不对,便站在原地没有动。
南舟自然没有什么顾虑。
他上前两步,问道:“怎么了?”
曹树光拉过南舟,唧唧哝哝地跟他埋怨:“他就是个神经病!”
南舟看他揪着自己的衣角,有点诧异他为什么能这么自来熟。
曹树光忿忿道:“我跟我媳妇在附近对付着吃了口饭,想回来休息的时候,在走廊里正好碰见他出来。我媳妇就是好奇,问他他的手一直藏在口袋里,到底是在藏什么——你们看他偷偷摸摸的那样儿,谁不知道他身上藏了东西啊——谁知道他跟疯了似的,一把把我媳妇推倒了。”
他越说越气,回头怒指邵明哲:“你不道歉不准走啊!”
南舟:“马小姐呢?”
曹树光不假思索:“我让她回房去了。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要是打起来,难道还让她看着?”
听到这句话,邵明哲抬眼看向了曹树光。
他说:“不是。”
曹树光正在气头上,又见这闷葫芦居然开了口,马上反唇相讥道:“怎么,你不是男人啊?”
邵明哲:“不是。”
曹树光烦透了他跟爆豆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说话方式,正要再发火——
邵明哲望着他,低声说:“你们,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体验击剑的猫猫: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