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言。
曹树光刚才吃了那一吓,也不敢贸然伸手乱摸了。
他注意到,沙层上画着一个咒纹。
这鸟入土的位置,正中咒纹靶心。
他感兴趣地提问:“这是怎么弄的?”
南舟一指那只死松鼠。
松鼠的尾巴根上原先青光熠熠的咒纹已经彻底黯淡了下去,但依稀可辨,那形状和南舟画在沙子上的图纹走向完全一致。
“这怪鸟能乖乖呆在松鼠喉咙里,是松鼠尾巴上有咒符控制它。”南舟简单解释,“所以我想画个新符试试看。”
显然,这是有效果的。
不仅如此,南舟的猜想也得到了验证。
……并不是所有的降头,都需要咒语的辅助。
南舟摆弄着眼前的沙盘,觉得自己又学到了一点新知识。
他把鞋盒用盖子原样盖好,推到了床底。
小夫妻俩醒神也醒得差不多了,觉得又可以跟南舟出去冒险了,不禁雀跃搓手道:“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他们已经知道了在幕后操弄降头的人在几十公里开外的苏查拉的某处,下一步的行动目标可以说非常清晰。
虽然这些发现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但这不妨碍他们想兴冲冲跟着南舟去见见世面的一颗心。
南舟坐在床上,字正腔圆道:“睡觉。”
马小裴:“……”
曹树光:“……”
曹树光有点急切:“我们不主动出击吗?他们可是知道我们在哪里了!我们要留在原地,等着他们来对付我们吗?”
南舟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对曹树光的担忧并不热衷。
江舫笑微微地提议:“你们也可以主动出击啊。”
一听这话,小夫妻俩一个对视,纷纷表演起退堂鼓来。
算了算了,睡觉睡觉。
他们两个现在什么情况都没摸清楚,主动送上门那是给人送菜呢。
见小夫妻要走,邵明哲也主动起身,静静往外走去。
送走两拨队友,南舟仰面卧倒在床,看样子竟然是真的打算睡个回笼觉。
惴惴躺回床上的李银航还有些不安:“南老师,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南舟说:“嗯。还有11天。”
李银航一时没能领会精神:“啊?”
南舟:“boss需要好好保护。万一死了,就没得学了。”
李银航:“……”
……这种说法,怎么说呢。
真是门前发大水,浪到家了。
一旁的江舫倒是很理解南舟的好学,替他盖好了被子,同时在南舟脸颊上落下了一点蜻蜓点水似的吻。
黑暗里的南舟轻轻眨了眨眼,想,总算亲我了。
那么他不在自己脸上乱涂乱画就是值得的。
这样想着,他保持着相当愉快的心情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