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腱因为过度的拉扯,在足跟侧形成了两个诱人的圆窝,在氤氲的热气中不住颤抖。
可惜,期间无人路过。
谢相玉的秘密仍然无人知晓。
等到勉强缓解了那难耐的苏痒,穿好裤子,谢相玉还是衣冠楚楚、清洁干净的谢相玉。
只是他说不出的不痛快,在回宿舍的路上,无声地痛骂了易水歌一路。
回到宿舍后,谢相玉忍着身后微妙的不适,百无聊赖地敲击着键盘,用指尖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敲来敲去,他又习惯性地敲回了实时监控易水歌的画面。
可这随便的一眼看去,他的脸色骤变。
易水歌的床上躺着一个人,睡得正香,被子正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起伏。
由于光线昏暗,角度奇异,谢相玉看不见那人的脸,只看到他从被尾露出的一只脚。
可谢相玉早看惯了易水歌的身量。
这哪里是他?!
谢相玉霍然起身,盯着屏幕看了许久,“哈”了一声。
这人欲·望之旺盛,自己可是亲身领教过!
他果然耐不住寂寞!
他在宿舍内焦躁地绕了几圈,嘴角挂着怒意勃发的冷笑。
真好,他妈的。
太好了。
他不是让自己有空去找他吗?
那他现在就去找找看!
谢相玉背着单肩包,气冲冲地一头扎出学校西门后,刚要往公交站走,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带着轻佻意味的招呼声。
“哎。”
谢相玉猛然驻足。
还没见到那人的脸,他的心脏就不争气地怦怦乱跳起来。
他侧过半个身来,向后看去。
单手支颐的易水歌,坐在一辆车窗下摇的s级奔驰里,笑笑地看他:“去哪里啊,谢同学,我载你一程?”
谢相玉心里乱了一阵,可面上竭力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走到了易水歌的车边。
他质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易水歌指了一下停车线:“这里是能停的,不违法。”
听他意有所指地提到“违法”,谢相玉又想到体育场里自己被他调戏时,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这样犯法”,脸颊不免一红。
为了缓解尴尬,谢相玉挑衅地看着他:“你不会每天都来这里等我吧?”
“倒也不是。”易水歌笑道,“你钓鱼吗?”
谢相玉:“……哈?”
易水歌:“我得放个饵,等小鱼来咬了钩,我才会出现在你面前啊。”
谢相玉缓了一下,才琢磨明白他这话里庞大的信息量。
——以易水歌的手段,他想在自己的监控视频上做手脚,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这点不难勘破。
可谢相玉硬是气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