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曹树光:“……”朋友你会聊天吗??
南舟看曹树光抽动的嘴角,似乎也觉出自己说错了话。
只是具体是哪一句,他说不好。
曹树光也知道南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我是看降头术新鲜,想和我家媳妇玩点情趣而已……”
南舟啊了一声,慢半拍地重复:“‘情趣’?”
他转向江舫,等一个准确的名词解释。
江舫托着一掌菠萝蜜,和他对视片刻,主动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等待解释的南舟:“……”
曹树光:“……”
“这也是和合术的一种。”江舫看向曹树光,眼是笑着的形状,眼内却没什么笑影,“学会了吗?”
曹树光老实道:“学会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江舫是不高兴自己打断他和南舟说话的。
但这人从不讲实话,只会阴阳怪气。
……老阴比。
曹树光被小心眼的江舫给吓得回去找媳妇顺毛了。
送走碍事的曹树光、再度垂下眼睛的江舫,眼内又晃着真切的笑影了。
南舟把江舫的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
他摸摸发热微痒的唇角,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他只是觉得很有意思。
这种特殊的和合术有意思,江舫主动亲过来时、自己先红了的脸颊和耳朵也很有意思,让他想盯着一直看。
江舫迎着南舟的视线看回去,轻声提议:“急着现在复习吗?我们过河去?”
南舟先答应了:“过。”
南舟又问:“过去做什么呢?”
“过去……”
江舫捉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往掌心内拢。
他望着出现在二人面前的一座桥:“过去,去找‘我们’啊。”
小时候,江舫其实是很会说话的。
他不吝说爱,不吝表达,比现在要好上很多。
现在,江舫要尝试着带着南舟去找回那个浪漫的小孩,再找到那个被困在永无镇里的孤独的小孩。
他要让他们两个人一起拉着手疯跑。
他们过了河,去了电玩厅。
花一点钱就能玩上很久的那种。
二人并肩骑着游戏摩托,在无尽的城市和旷野内原地驰骋。
耳畔是虚拟的风声,旁边是真实的旅伴。
他们抢到了相当热门的太鼓达人,旁边还站着一个本来想玩却被捷足先登的小女孩。
她气鼓鼓地等着他们玩完。
南舟因为不会玩,而且没有听过那首哆啦a梦的经典主题曲,打得一塌糊涂。
在南舟放下鼓槌时,她用生硬的汉语理直气壮地对南舟说:“你好笨啊。”
南舟:“……?”
他生平第一次被人说笨,低头看着小女孩发怔,颇有些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