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波动中,戴学林一阵晕眩。
这怎么可能?
那个操盘的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戴学林强逼着自己绝不能用目光暴露那个叠码仔的位置。
他只得绞尽心智,将全副精力都放在了赌局之上。
已经是第二次了。
在骰子不变,骰盅不变的前提下,江舫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出了千?
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手法?
但骰子明明是在江舫落盅、李银航押宝之后才进行翻转的。
要是江舫在事后做出挪动骰盅这样的大动作,那岂不是一眼就会被识破?
事实上,江舫不负他荷官的身份,动作异常漂亮利索,骰盅扣稳,就再也不加移动,开盅时也是直上直下,没有一点碰触到骰子的可能。
江舫要怎么在不惹人怀疑的前提下,修改一盅之隔的骰面?
戴学林想来想去,认为果然应该还是骰子的问题。
说到底,赌场里就那么几样赌具,扑克牌九骰子。
说不定,江舫昨天晚上就藏好了几枚骰子,且没有放入储物格,就藏在他自己身上,所以系统才读取不到。
这样一来,他主动提出要当摇骰人的行为也显得可疑万分了起来。
他是不是早就构思好了?
戴学斌也是这样想的。
事不宜迟,来不及查看昨天晚上的全程录像了。
他如果真有藏私,那他根本没有余裕销赃,物证必然还藏在他自己身上!
在江舫重新将三枚骰子放入骰盅时,戴学斌出声叫停了赌局:“……等等。”
江舫微微歪头:“啊?”
戴学斌硬邦邦道:“我们要检查一下你。”
“唔?……检查?”
江舫摊出单手,表情颇为无辜:“这是怀疑我吗?”
戴学林和戴学斌默不作声,算是默认。
江舫捂住心口,往下压了压,做出被大大伤了心的委屈模样:“怀疑客人出千,是很恶劣的行为啊。”
他看向了曲金沙:“是吗,曲老板?”
曲金沙并不出声主持公道,只是袖着手,尽职尽责地做着旁观者和笑面佛。
“倒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两个要求。”
看从曲金沙那里得不到回复,江舫扣下了骰盅,张开双手:“第一,我要我的朋友搜这两位的身,免得他们身上夹带了什么,不小心落到我的口袋里。”
这是在防着他们栽赃,算是合理的诉求。
戴家兄弟等着他的第二个条件。
“第二,如果从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搜到……”江舫张开了双手,“下一局比赛,我要求提高下注的上限。”
他含笑的目光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