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里含了笑:“好啊。”
又结束了一场抚慰,江舫为已经被澎湃的情浪冲击得彻底懵了头的南舟解下腰带,取来热毛巾,擦拭了他腿上的污迹。
南舟像是被喂到飨足的猫,放松了全身肌肉由得江舫按揉他的腰身。
江舫在各种各样的地下欢场浸淫多年,目睹过无数桩或旖旎或粗野的皮肉生意,耳濡目染,自是有一番心得,但从未想过将这些经验付诸实践。
因为那意味着他要付出感情。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也将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索性斩绝一切情愫,温声调笑,冷眼旁观,像是沾水即离的蜻蜓,绝不涉足任何让人困扰的关系。
江舫不知道现在自己对南舟,已经突破到了自己情感阈值的几分之几。
或许,他一旦想要去付出,就是越界,是破戒,是家族一脉传承的疯癫。
他克制着在南舟颈部咬出血来确证他是属于自己的冲动,人模人样地温存询问:“腰酸吗?”
南舟:“不。”
渐渐恢复了思维能力的南舟,陷入了漫长的迷思。
他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全盘交予一个陌生人来纾解。
这件事过于奇怪,且没有逻辑。
但那一刻,无数欲念在南舟脑中左冲右突,需要一个人将它们一一厘清。
而他自己是力所不及的,非要江舫帮忙不可。
……问题是,为什么他会理所当然地觉得,别人都不行?
明明这间别墅里还有别人。
南舟把手搭上了江舫的手指,问:“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
江舫扶着他腰身的手微妙一停。
南舟剖析着自己的心:“你上午还想要杀我,现在又想要爱我。……但我不讨厌你。”
江舫从后揽住他,将南舟整个拥入怀中:“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该一开始就爱你。”
南舟想了想,很公平地回答:“这是不可能的。你在列车上一开始被人攻击过,不可能马上信任突然出现的我们。”
江舫笑容愈深,将温热的面颊贴到南舟的颈窝,低声道:“……那也是我安排的啊。”
距离太近、声音太散,南舟没能听清楚:“什么?”
江舫不再开口,只将拥抱加深了。
……或者应该说,列车上的袭击,是他们两人共同安排的。
之所以没有告诉李银航,是因为她的演技实在有限。
如果把计划提前告诉她,太容易泄底。
整个计划,都是江舫和南舟两人共同制订的。
在99人赛中,他们收缴回的【心灵通讯器】,总共有四部。
各送出一部后,他们手头还剩下两部。
于是,在宾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