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杀人越货,将人各种折磨,令其痛苦而死的手法,他们还做不出来。”
他冷笑道:“墨门虽然遍布八洲,但强龙难压地头蛇,而且他们过于看重所谓的侠义,自己束缚住自己手脚,我曹安帮已为南原最大之帮会,墨门在这里毫无根基,实不足虑。倒是最近针对我曹安帮的那些人,手段比我们更毒,下手比我们更狠,又是藏在暗处,让我们连尾巴都摸不着,虽是疥癣之患,却远比墨门令人头疼。”
另一名头目道:“三公觉得。那些人会是谁?”
老者目光一闪,缓缓道:“血狱门。”
三名头目同时动容:“血狱门?”
老者道:“近ri江湖传言,血狱门复出。原本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只怕是确有其事。这些弟兄死前所受之痛苦折磨,确实是血狱门十八童子以前杀人害命所用的手法。而这新生之血狱门,似是尊近来声名忽起的‘暗魔’为主,又连合各地下三流的小帮会。组建‘暗盟’,不过这只是声称罢了,实际上,应当只是扯着‘暗魔’之大旗,和暗魔到底有没有关系,其实难说得很。”
又道:“血狱门当前似有两位首领,一位为主。唤作血公主,一位为辅,唤作震公子,但这两人到底有何来历,却到现在也无人弄清。只知那震公子yin狠毒辣,听闻近来西海镇江隼城鄂府被灭门之事,便是他所做,满门一百多条xing命,尽皆惨死,连鸡犬都不放过,而那血公主却更为神秘,无人真正见过她长得如何。”
一名头目不解的道:“既然无人知道她长得怎样,又这么神秘,那别人怎么知道真的有这样一个人,又知道她叫‘血公主’?”
老者淡淡道:“像这种‘江湖传闻’或是无意泄漏,或是有意泄出,有真有假,像那震公子灭鄂府满门时,声称奉暗魔之名,他做其它事都是暗里来,暗里去,别人事后方知,唯独此事却是故意出声,周围街坊尽闻,正因为做得这般张扬,倒更似假,不过是扯虎皮之举。而那‘血公主’,神秘莫测,有人闻其声,有人见其影,却又难以弄清究竟是谁,只怕是真有这么一个人,只因她在幕后以黑手cāo控一切,再怎么小心,也不可能完全不露形迹,倒不如干脆将自己弄得神神秘秘,让他人各种猜疑,真真假假,消息混杂,她反可以藏得更深。更何况像这般聪明之人,虽然行事极为低调,却又总有一种炫耀心理,‘血公主’之名,当是她有意放出。”
三名头目对望一眼,俱是恍然。
一人道:“三公,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老者冷笑道,“不管他们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虽给我们造成一些小麻烦,但动不了我曹安帮之根本。反过来想,也正因为他们实力不济,固而只能用这种yin毒的小手段,杀几个人,劫几条船,让我们头痛几下,他们要真有灭我曹安帮之实力,何必做这种小动作?从现在开始,让众弟兄打起jing神来,彼此扶持,互相接应,先让他们无机可趁,再发动我们所能动用的各方势力,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