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早已知道他的到来,夏萦尘缓缓为他斟了杯茶:“夫君适才做什么去了?”
刘桑笑道:“随便走走。”心里涌起一丝微妙的暖意。
他心知娘子因常年修习玉女玄经之类的女修功法,性情清冷,总是显得高高在上,并不如何与人相处,没有多少人可以接近她,更没有多少人值得她关心。她虽然只是随意的问上一问,但以她的心性。会想要知道他去了哪里,已不容易,在他的印象里,以往也只有召舞小姨子,会让她这般随时问起。
“娘子。”刘桑认认真真的看着她,“你这两日还有没有修习玉女玄经?”
夏萦尘轻叹一声:“原本是要打算停下来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习惯了,一停下来,便觉心神不宁,无法全神贯注……”
刘桑毅然道:“娘子。不要再去练那种东西了。”那种功法虽然能够助人保持宁和心境,但练的久了,连人的自身天性也会随之磨灭,他实在不希望夏萦尘再去用它。
夏萦尘无奈的道:“为妻知道了。”
刘桑小声道:“娘子要是觉得心神不宁,可以来找我说话啊?”
夏萦尘慢悠悠的喝着茶:“还是不找夫君的好。”
刘桑道:“这是为何?”
夏萦尘道:“去找夫君,若是看到你跟翠儿在那搂搂抱抱,又或是跟那些小姑娘打情骂俏,再宁的心神也变得不宁了。”
呃……无法辩驳。
夏萦尘道:“夫君帮我看一样东西,看看它有何用处。”
刘桑道:“什么东西啊,娘子?”
夏萦尘正欲取出从里禹穴里得到的那盏琉璃灯,崖上,那些狐族小姑娘嘻嘻笑笑的追逐而下,她暂时不欲让其他人看到它,于是便先收了起来。
刘桑见她如此神秘,心中了然,猜到那东西必定是从涂山里头得来的。
那个时候,娘子突然闯入禹穴,也不知盗走了什么,没过多久,便带着胡月甜甜一同回来。刘桑猜想,她必定是与当时侵占甜甜公主体内的九尾天狐做了某种交易,她帮九尾天狐做某件事儿,九尾天狐还回甜甜的身体。
胡月甜甜显然是不记得自己被九尾天狐夺舍后,做了什么,而娘子也未居功,只说是在河边看到她倒在那里,不过胡月甜甜心里大约也多少有点儿数就是。
两人在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儿,另一边,月夫人师徒也行了过来。
夏召舞风一般冲了过来,跪坐在刘桑身边,自己倒了一大杯茶,用手捧着,咕噜咕噜的喝着。夏萦尘无奈摇头,自己对她也没少管束,她怎的还是这般样子?
月夫人缓缓行来,轻拢下裳,坐在夏萦尘身边,看着徒儿,倒是颇多怜爱。
刘桑想,所谓慈母多败儿就是这个样子,看吧看吧,这丫头被你们两个宠得吧……
还好她是你们的妹妹和徒弟,她要是我女儿,我就狠狠的……狠狠的……狠狠的摸她屁股……
咳,我也比她们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