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住下。
两人之间虽有私情,但这么久以来,还真是第一次完全不受打扰的独处,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其实到底有什么好怕的,刘桑也弄不清楚,只是月夫人一想到要是徒弟知道自己与她的姐夫暗地里偷情,便总觉无地自容。
那一晚,两人自不免风花雪月一番。
月夫人无奈,昨晚已被他弄了大半夜,今晚又来,他到底多有干劲?
虽然如此,却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只能被他时不时的压在身下,任他欺凌。
夜半无人,月夫人搂着情郎,喘息不止:“我上辈子必是欠了你的。”
刘桑笑道:“姐姐,你算了,不是你欠我,是我欠你。”
月夫人奇道:“怎的是你欠我?”
刘桑道:“就因为是我欠你,所以怎么给你都不够。”又笑道:“月姐姐,我再给你一些。”趴她身上,再一次深深进入。
到了第二天,郎情妾意的两个人,又胡闹了一阵,然后再一起起程。
昨夜下了一天的雪,满地都是莹白,雪还未化,反更寒冷。虽然寒冷,却又浪漫,他们也不打算前往驿站乘坐马车,况且这天,马车只怕也无法上路,倒不如就这般,手牵着手翻山越岭,更显亲密。
刘桑自身功力不足,昨晚又运动太多,腿有些软,冰天雪地中,以纵提之术翻越山岭,刚开始还好上一些,时间一长,终究还是支持不住,于是让月姐姐背着他来。
好在月姐姐太过温柔,换了是其他人,只怕要问上一句:大男人……咳,小男人让大女人背着,你好意思啊你?
刘桑却也没有办法,虽然月姐姐昨晚被他弄得时而呻吟,最终叫苦,就算她求饶他都没有放过她,但事实还是证明,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当然,若是他动用yin阳合生秘术,或许会有不同结果,但原本就是亲亲我我的浪漫之事,又不是要死要活的决胜之战,他也没为这种事去采取月姐姐的元yin。
月夫人却也想着,那个时候,自己被子晕傲强行灌下yin阳合欢水,为了帮她“解花”,让她不至于成为xing奴,桑弟确实费心费力……只是就结果来说,自己岂非还是成了桑弟的xing奴?那解不解花,究竟有何意义呢?
背着小情郎,还要承受着他那腾出来的双手对自己双ru的蹂躏与摧残,她心想,果然还是冤孽啊,自己上辈子必定是欠了他的。
刘桑趴她背上,惊道:“姐姐,你的ru儿好像变大了。”
月夫人脸儿微红……被你揉大的。
因是仗着纵提之术,直接翻山而过,自要比乘坐驿站马车快得多。
前方本是一片密林,再过去,差不多便到了江隼城。大雪覆满了树木与大地,月夫人仗着玄功了得,背着小情郎。如虹光一般掠过,雪泥鸿爪,成片的雪地上,只残留着一点极浅的足印。
林中忽的传来一声大哭。
月夫人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刘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