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看他。
刘桑道:“那个,忧忧那孩子,万一做了什么错事……咳……”
夏萦尘缓缓的道:“夫君莫非觉得,徐东路发生的事态,很可能与她有关?”
刘桑苦笑道:“忧忧其实不是坏孩子,只不过……”一时间,他竟不知该怎么解释。
夏萦尘轻叹一声:“夫君有事情瞒着我。”
刘桑硬着头皮,无奈的道:“娘子。其实忧忧,就是星门的文曲星主。”
夏萦尘错愕道:“她只是一个孩子?!”虽然从直觉上,她便已觉得忧忧不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但她竟然会是星门四星主中最为神秘、传说中也最为yin毒的“文曲”,这却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刘桑却也没有办法再隐瞒下去,他深切的体会到,忧忧对他所拥有的那强烈的占有yu,而且她人小鬼大,计谋太多,如果不把事情跟夏萦尘说清楚。夏萦尘对她防范不够,真有可能会被她害死。
忧忧是做得出来的。
他将忧忧其实是另一个“婴”,两个女孩子一个是黑暗天女,一个是吉祥天女,由于星门早已被人遗忘的实验,“婴”在星界的两三百年间,分裂成两个心灵,其中一个借着古音移魂**取代星门文曲星主,变成“忧忧”的事说出。
如此奇诡的事情。纵连夏萦尘也听得动容。
她看着刘桑:“夫君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刘桑低声道:“对不起,娘子。”
夏萦尘沉声道:“难怪当ri在天女峰。那女孩竟也跟小婴一般,能够使用梦幻灵旗。”又看了刘桑一眼:“你既然知道她就是‘文曲’,既然知道她心中有那般多的怨恨和黑暗,为何还敢将她留在身边?”
刘桑道:“这个……”
夏萦尘长叹道:“夫君还有事情,没有告诉我。”
刘桑心中涌起愧疚,既然忧忧的事已经说出,那许多事情,自然一下子就变得难以解释,就比如心灵如此黑暗。毁了整个星门的忧忧,为什么会缠着他来,难道仅仅就因为在绝冀洲时,他们偶然相遇,他把忧忧认作女儿?
既然他与忧忧的关系如此奇怪,那连带着,他与小婴的关系自然也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明明这两个女儿,在那之前,跟他并没有多少接触,为什么却又都跟他如此密切?
刘桑正想着。到底该怎么解释,夏萦尘却是看向远处雾气间的湖光与山岚,缓缓道:“其实我也早就知道,夫君身上必定藏有一些秘密。当ri夫君天外飞来,将为妻撞到台下,后来夫君解释说,是在荒郊遇到妖怪,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被妖怪扔上了天,因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那个时候的夫君既黑且瘦,一看就知从小缺乏营养,且显然不曾修过任何功法,不管怎么看,都确确实实是个农家孩子,为妻也就信了。”
刘桑苦笑道:“这个我却没有骗娘子。”至少这一部分是真的。
夏萦尘道:“后来,我也曾问过夫君,家在何处,夫君说你只知道村名,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