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韶”两字,一个老者蹒步而去,进入院中。门边有人唤声“鹿公”,又向他报起今ri有谁谁前来,哪个姑娘生意最好。
刘桑暗自惊讶,这鹿师爷在曹安帮中,地位显然不低。只怕家财万贯都不在话下,明面里的身份,却只是一个青楼里的龟公?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绕着这chun韶楼转了一圈,在这条花街里,这chun韶楼生意并非最好,楼也不是最高,占地却似乎最为宽广。
绕到院后巷子,明显感觉到有几道目光锐利地shè在他身上,他既不东张西望,亦不惊慌,就这般穿巷而过,眼角的余光,却已把握到,在院内有两座有若箭塔般的高阁,有人暗藏在上面,监视着周围一切。
这里显然是曹安帮的据点。
闪入黑暗之中,重新戴回面具,他利用窃风兔视术,反过来监视着高阁,院墙高有两丈,阁楼比它还高,那些人居高临下,确实可以将周围一切全都尽收眼底。但他亦是知道,不管是谁,都会有疏忽的时候,他等的就是那机会。
高塔上,隐隐传来说话声,守在那里的几人,显然也有些心不在焉。
刘桑快速闪到对墙,仗着魔神之力贴墙而上,单手挚在墙顶。
天sè太黑,高塔上虽有多人,视线却总有死角,而他仗着过人的感知力和计算,所藏正是那些人无法看到的地方。
但是现在该怎么做?如果就这样翻过去,虽有把握躲开阁上那几人的目光,但他也不知道墙那边有些什么,自己会不会一下子就被人发现。
就在这时,他心中忽的一动,想起昨夜那“蔡伯”手指划过桌面、玉瓶等,仅仅凭着发出的些许声音,便发现玉瓶底下所藏的暗盒。
他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倾听着身边大大小小,所有的动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塔上几人的说话声,院中大犬的低吠声,流水绕着假山、缓缓流动的哗哗声,远处丫环侍女走过长廊的脚步声,更远处男子狎玩ji女的yin秽声,莫不一点一滴的被他掌握在心头,甚至连风吹墙壁的回响,溪流从长廊穿过、撞击木头的咚隆,都被他听个一清二楚,由此而把握住墙的另一边,到底有多少人,多少犬,还有假山和长廊的位置等等。
甚至远处那对男女的姿势都被他给把握住。
只听那木床发出的不是摇动的咯吱声,而是被撞击的沉闷声,便可知道他们不是平躺,此外,女子的娇喘与床声完全一致,可见她采取的是女上位,男子仰躺在床上,她跨坐他腰上,上下起伏,男子偶尔发出几声低吼,分明就是力不从心,女子的娇喘与呻吟假得一塌糊涂,根本就是在应付,再从两人撞击时的叭叭声可以知道……咳,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只顾着分析那两个人的姿势,其它声音一不小心全都滤掉了。
不得不重来一次,再次静下心来,判断着周围所有一切的动向。
忽的,他往墙头蓦的一翻,越过高墙,直落而下,在墙上蓦的一蹬,蜻蜓一般直掠,再于假山间快速